刚一回到南诀,敖玉还没来得及在自己的太子府中坐稳,就被侍卫紧急传唤进了皇宫,觐见南诀王
敖玉:儿臣拜见父皇
敖玉对着座上的人行了一个大礼,只见那座上的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满是浑浊 一副沉醉在酒池肉林的颓废模样
一切非重要角色:玉儿回来了?本王还以为你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眯了眼,舍不得回来,也不想看见我这个老头子了
那人虽然很苍老,可是由于多年在位,该有的气势还是已然不减,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人听了就无端端的觉得害怕
敖玉:父皇严重了,儿臣奉命去请莫衣 可是被他拒绝了,自觉没有面目再见父皇,这才迟了些,儿臣有负所托,还请父皇降罪!
一切非重要角色:哦,是吗?
虽然是极为简单的几个字,却透露着南诀帝的怀疑,只见他那浑浊不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敖玉,见他面不改色的样子,也相信了几分,可是就在这时,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父皇,儿臣可听说大哥此去可是为了一个女子,为了搏那女子一笑,可是豪掷千金啊,这事外面都传遍了”
听到这个声音,敖玉的心也不不由得一紧:这个蠢货!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南诀帝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那探究的目光就像是一把把刀剑一般横在敖玉的眼前,只要他此刻说错一句话,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敖玉:二弟别是道听途说吧?儿臣之心天地可鉴,那女子不过是儿臣偶遇,见她孤苦伶仃 又想起儿臣也是自幼失去母亲,所以有些感同身受罢了,绝非二弟所说的那般,请父皇明鉴!
见敖玉说的那般信誓旦旦的样子 又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自幼失去母亲,又让南诀帝想起了已经故去的南诀皇后了,看着下面他们唯一的儿子,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出于对母子二人的愧疚,他不由得放缓了姿态,装模作样起来
一切非重要角色:倒是寡人误会了 好孩子,快起来吧!
敖玉:谢父皇!
“父皇,你怎能听大哥的一面之词呢?他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若是父皇不信 大可以把那个女子抓来严刑拷打一番,想必……”
那二皇子话还没说完 就被敖玉那看待死人一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了,冷汗瞬间布满了全身 他再也没了言语
敖玉:二弟这是怎么了?可是累了 玄夜,来 扶二弟回去休息
“不,不用了……多谢……大哥,我先走了”
二皇子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留在这里,敖玉绝对会杀了他的,就算当着南诀帝的面 他也会毫不留情的,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一切非重要角色:看到你们兄弟二人和睦相处,为父我也就放心了 日后这南诀还是得靠你们 你们一定要相互扶持才是
敖玉:是,儿臣一定会和二哥和睦相处
不知为何,南诀帝莫名觉得那和睦相处四个字被敖玉咬的很重,可是还来不及细想,头痛欲裂的感觉又传来了
一切非重要角色:快,去把老二叫来,让他把神医给寡人带过来,寡人这头疾又严重了
这事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了,看着寝殿内进进出出的宫女和宦官,还有他那好二弟身后跟着的那个神医
敖玉: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玄夜:听说他是二皇子带进宫的,能治愈陛下的头疾,陛下念及二皇子有功,所以才会放他出来的……
敖玉:原来如此,但是我看……那个神医怕是徒有虚名
玄夜:那……要不要属下去查探一番?
敖玉:不必,既然这是我那好二弟辛辛苦苦找到的神医,那就让他治,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是治不好,那可就……
这话敖玉说的可不要太明显,玄夜知道,不管他能不能治得好南诀帝,都是徒劳,他和那个幕后的二皇子都得死……
玄夜:殿下的意思是?
敖玉:这南诀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玄夜:是!属下明白
敖玉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么久以来,自己忍辱负重,装了好儿子好太子那么多年,也累了,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也该下去陪自己母亲了……
至于那个好二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好,谁让他动到了她的身上,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就绝对不能活!
自己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人敬我三分,我自会还他七分,若是拦我阻我逆我,佛挡杀佛,神挡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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