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尤其是图腾神,既是人类纯粹的信仰,也是人类纯粹的欲望。
由此获得强大的力量。
——
清绯赤着脚踏出新打造的乌木浴桶,在地板上留下两个可爱的脚印子。
有人赞:
白玉美无瑕,指过三道弯。
吟无边风月,问枕边媚色。
见那纤臂一抬,大方露出遮不住的饱满,伸上白布围成的屏风,拿下新织的衣物。
嫩生生、白莹莹的藕臂穿过衣袖,宽大的边领盖上香肩,掩住酥胸,留一半,还瞧得见。
这会儿,不知该提醒她,拉下来点,还是掩严实些。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夏日的知了总叫个不听,这会儿却是猛然一寂。
弦月如刀,辰星启明。
北斗归家,银河入梦。
清绯托着松松垮垮的衣物将半开的窗牖完全推开,散去澡盆的热气,汲取夏夜一点清凉。
她搬了一个高凳到窗边,左臂横在窗沿上,撑着右肘,倾身靠上,压出一道勾魂摄魄的弧度。
清绯瞧着繁星,眼便温柔,白皙纤弱的手掌撑着下巴,盈盈一笑,不知那棵树连叶子都僵了。
清绯不久便睡眼惺忪,她垂眸,脑袋晃荡了一下,猛一醒神,打了个哈欠,便想关窗就寝。
而,火树银花,一瞬夺目。
清绯的眼神,从初一茫然的惊艳,到来后的恍然的沉怒。
惬意的温暖,一点点被夜风吹了个透心凉。
月辉银白,照得小院亮堂堂,清绯的视野尤其清晰。
黑漆漆的枯木上,缠着一条赤色的长蛇,蛇头狰狞如蛟,恍然还以为是赤炼。
再往上一截枝干,立着一直黑色的凤鸟,身形精巧,尾羽极长,她觉得就是触霉头的乌鸦!
清绯回头看了一眼余热未散的浴桶,这位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清绯按下不住起伏的胸口,恶狠狠瞪了一眼枯木上的两只装死的生物,“碰!”极大一声,摔上了窗牖。
长蛇拧着身躯抬头,指责上头的凤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凤鸟的尖喙对着长蛇的七寸就是一口,“要不是你着火了,能被发现吗?”
长蛇一晃脑袋,躲过凤鸟恶毒的一击,长尾一甩就朝凤鸟的后背袭去,“老子看我媳妇,你呆这儿干嘛!滚!”
凤鸟展翅堪堪躲过,反爪扣住蛇尾就啄,“老子赏花赏月赏美景关你屁事!”
长蛇一招降龙摆尾脱困,啪唧就给抽凤鸟脑袋上了,“艹!今天不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我就不是赤龙!”
凤鸟反手一巴掌扇歪了蛇脑袋,嚣张至极:“来啊!我怕你啊!这不是给我炫耀小媳妇的时候了?老子大不了不进去,还不能亲,不能抱,不能摸了?”
“我去你妈的!去死吧!老子明天就给丫头炖鸽子汤补身体,烤翅膀!”
“天天喝鸽子汤腻吐了都要,老子明天亲自下厨炖蛇羹,烤龙筋!”
“艹!受死吧!”
“艹!来啊!”
“哗啦!”
一大盆温热的水从天而降,正中红心。
“你们两个!给——我——滚——!”
“磅!”窗户再次被摔上。
落汤鸡·术:“明天还是吃素吧,降火。”
冒烟蛇·曜,义正言辞:“你都好全了,什么时候回玄鸟?你的子民需要你!”
术:“嗯……身体上的伤好了,但是我的心还病着。”
“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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