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禾以前会护住乔母,可乔母却从来不在乎乔苏禾,在挨打的时候只把乔苏禾当做遮挡物,乔苏禾是人,时间长了也会心累。
她之前问乔母,一直挨打为什么没想过离婚,乔母打了她一耳光,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盯着她,“你在说什么鬼话,混账东西,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死是吗?”
“你自己不争气,你没用,你就来挑唆我?我们离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个白眼儿狼!”
乔苏禾不是没想过反抗,可她能力太小,胆子也太小,所以人虽然聪明,却也没有什么作为。
她一个人孤立无援,每次的反抗都因为心软而放任,她深陷泥沼却无人能拉她一把,她时常羡慕江言昔的生活,是那么自在。
“我跟你说话,你不知道回一句吗?我说了半天是在跟鬼讲吗?”乔母一把推开乔苏禾,乔苏禾的脑袋磕在桌边,乔母却还在说,“别让我看见你,死了算了,看见你就糟心......”
乔母后面说了什么,乔苏禾没听清,她只觉得自己好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手抚上脑袋,有些湿润,应该是流血了,难怪有些疼。
乔苏禾起身,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乔母直接提起东西砸在门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吗?我把你伺候这么大,你连个忙都不会帮!你从小到大花了多少钱你算过没,要不是你,这日子能过成这样?我看你这样子,以后我和你爸也是没人养的,你还上什么学,不如早点结婚,我要你个彩礼钱不过分吧,反正也不指望你养我。”
乔苏禾靠着门的身子缓缓下滑,她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子,突然觉得冷得厉害。
硬撑着真的好累,她就像溺水的人奋力地挣扎着,却什么都抓不住,那种无力感让人挫败,让人心灰意冷。
乔母不常打乔苏禾,但她比打人的乔父更让乔苏禾痛苦,都说软刀子拉肉疼,那一下下都捅在乔苏禾的心窝子里,而乔苏禾只能在夜里独自舔舐伤口。
“苏禾!”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令乔苏禾留恋,那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了。
乔苏禾抬眼望去,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星星点点地撒在女孩儿身上,美好而圣洁,江言昔是乔苏禾生活的勇气,她总是那么向上、永不言弃。
江言昔很小就没了父母,而乔苏禾是有没有父母都一样,小孩子不懂得对错,在各种各样的言论中孤立她们,说她们是异类,乔苏禾会伤心,可江言昔不会,她说,“起码上天留下了我们两个,我们就是同伴。”
一晃多年,这个人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依旧执拗、向上,却多了些暴躁,有一股子匪气,也因此给自己落了个处分。
“等多久了,不热吗?”乔苏禾上前,江言昔一直都会等乔苏禾,总有些人喜欢在弱者身上撒气,而乔苏禾又是软绵绵的性子,江言昔说要一直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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