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禾的决定是桃子希望看到的,不过她没想到乔苏禾这么快就想通了,而乔苏禾刚才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犹豫,此刻好像完全下定了决心,她点点头,“我要告他,我不能永远这样,我不想一辈子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更不想接受了言昔这么多帮助还是毫无改变,阮老师说前些天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医院闹事,本来这事用不着告诉乔苏禾,但是阮老师的丈夫说在那之前见过那个女人,当时是被言昔拉出医院的。
阮老师以为那是言昔的妈妈,所以有些关心,毕竟只做过两天同病房的病友,阮老师不了解她们也正常,可乔苏禾多少能猜到,那应该是她妈,言昔肯定做了什么,不然这两天她住院不会如此安宁。
“真的决定了?没有后悔的机会哦。”桃子挑眉,其实她都准备好了,不过不全是靠她的,自家老太太和老张都挺关注这事。
老张教过的学生多,从事各行各业的都有,前些日子老张给桃子推了个律师学长,桃子已经见过了,她是没太听明白那些律法的重点,但学长说可以告,胜算很大。
“嗯。”乔苏禾手紧攥着被子,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乔母的影子,可看了看眼前的桃子,乔苏禾还是重重点头。
“好,你先休息。”既然乔苏禾下定决心,那这事儿就算是成了,桃子也不担心,反正有她在,有意外也得变成没意外。
没过两天,乔苏禾就出院了,桃子没让她回家,而是直接带她在自己家住了下来,老太太也没意见,三个人反而热闹些。
但隔天,乔母不知是听谁说的,又或者是看见了,一大早便跑到江家要人。
“小姑娘家家的要不要点脸,非得掺和别人家的事,把人家里搅得七零八落你才甘心啊!”乔母站在门口骂了几句,有人探出头来,一看是乔母又缩了回去,乔家这趟浑水,没人想掺和。
而乔母骂了几句,见没人搭理,才喊着乔苏禾的名字,“乔苏禾,你给我滚出来!你有家不回住别人家,像什么样子!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你看看你现在不要脸的德行!”
“是,我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乔苏禾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她推开门,撑着拐杖走了出来,“跟着你,我就是懦弱,就会挨打,跟着言昔,我才知道人该怎么活,我才不至于夹着尾巴混日子。”
“我不想跟你吵,更不想在这里跟你吵,别人都说生养之恩最大,可我不觉得,你总说不该生我,我认为也是,你生我不是恩赐,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或许我上辈子犯了弥天大错,才会进了你们家。”
和乔母不同,乔苏禾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她也想通了,但凡带一点感情,都是她的错,毕竟和没有心的人,不能谈情,哪怕心里难过,表面也要云淡风轻。
“但不管怎样,我还了十八年,该到头了。”乔苏禾看着乔母,这个女人她再熟悉不过,熟悉到恨不得不认识,她劝过乔母,可乔母从不觉得自己有错,从不觉得是乔父的错,乔母是身在梦境中,自愿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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