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进行反恐行动的,他一直很优秀。”老太太说着,神色变得有些骄傲,她儿子的荣耀是她的荣光,“你母亲是医生,平日里工作忙,你爸又时常不在家,她常常把你带到我这儿来,让我照看。”
“她每次来接你的时间都不一定,或早或晚,你常端个小凳坐门口等她,但总是等着等着就打盹,像只迷糊犯困的小猫。”
“你妈下班再晚再累,她都会来接你,太晚了就在我这儿歇一晚,可那天她没来。”
桃子知道转折就发生在那天,据老太太所说,那天她等了一整晚,江言昔的妈妈都没有来,第二天快到中午了,江言昔哭着要妈妈,她说带着去找,结果还没出门,就有人跟她说,江言昔的爸妈出事了。
老太太一听,当时就急了,连忙赶了过去,怕吓着孩子,她把江言昔留在了村长家,那是的村长还不是现在这个,那时村长家的婆娘很喜欢江言昔,把江言昔放在那儿,她也放心。
她到了出事的地方一打听,才知道昨天有恐怖分子绑了个女医生威胁当兵的。
老太太一听就猜到了,她强忍着泪颤抖着问,“现在人呢?人都在哪儿?”
执勤的兵被她问的一愣,询问过后,才知道她是刚刚牺牲的江淮的母亲,而那个被绑架的女医生,正是她的儿媳妇,也就是江淮的妻子。
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一送还是一对,里面的军官听了,连忙将她请了进去。
老太太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打击自然是大的,可她还得要照顾孙女,也不敢让自己消沉。
她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回,当兵的要送她,她拒绝了,她说她能走,她说她还能行。
来时慌乱,离去却沉重。
她失去了两个亲人,江言昔更是,但那时江言昔年幼,什么都不懂,还不明白死亡的含义,她只知道哭喊着要妈妈和爸爸,老太太安慰她,“她们一直都在,会永远保护你。”
乔苏禾握住桃子的手,她怕桃子难过,桃子回给她一个笑容,这事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毕竟她又不是真正的江言昔,哪里会伤心呢?
“你爸有救你妈的机会,只要他放弃那次行动,你妈就能获救。”奶奶看向桃子,“但他没有,作为军人,他没有失职,可作为丈夫,他…”
“作为丈夫,他也没有失职。”桃子看着老太太,“他和我妈共赴黄泉,比翼双飞,也不算失职吧,虽然没救了我妈的命,却也不能说是放弃了我妈。”
“他若是真的违背了自己的职责,反而让人不齿。”桃子抚摸着老太太的手,动作轻柔的如同往常一般无二,仿佛并未因这事有任何波动,“只是,他作为父亲,失职了,作为儿子,他亦是失职。”
“奶奶,您总怕我怪他,我问您,您怪他吗?”
桃子看向老太太,她的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而老太太却有些错愕,她的孙女比她想的要豁达。
“你爸是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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