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白薇148

白薇来到永寿宫，见到卫嬿婉。她已经不负从前那般的艳丽，小产后让她大伤元气，整个人也没有了血色，苍白的脸感觉马上就要不行了。

躺在床上的卫嬿婉也注意到了白薇。

卫嬿婉：咳咳，你来做什么？

薇薇我来看看令嫔娘娘。

卫嬿婉：本宫如今这样，有什么好看的？

薇薇也是，如今这永寿宫与冷宫无异。 不过我还是有些话想问问令嫔娘娘。

卫嬿婉：哼。

薇薇我的十一阿哥是不是你害的？

卫嬿婉：本宫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就带着疑问，去见你的孩子吧。

薇薇若是你告诉我实话，我可以告诉你，是谁害的你小产。

卫嬿婉：是不是你？你这个毒妇。

薇薇如今的令嫔，值得谁动手呢？ 失了圣宠的嫔位，肚子的孩子也威胁不到谁？

卫嬿婉：那是谁？是谁害了我的孩子？

薇薇是皇上。 皇上亲自命陆太医下的药，要的就是母子均亡。

卫嬿婉：皇上？怎么会？ 一定是你要谋害我！一定是你！

薇薇若是我所为，为何皇上并为处罚我呢？谋害皇嗣的罪名可是不小呢。

卫嬿婉：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薇薇你也别假惺惺了，你当初为了妃位不也亲自杀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皇上动手亲自处理了这个孩子。 你和皇上可真是天造地设啊。

卫嬿婉：皇上？为什么会是皇上？ 皇上不是最喜爱臣妾了吗？

如今的卫嬿婉，失了圣宠，又失了孩子，已经有着失心疯了。

卫嬿婉：皇上说过，臣妾的昆曲唱的最好，后宫里没有人比臣妾更懂皇上了。

薇薇因为皇上不需要一个妖星所生的孩子。

卫嬿婉：妖星？什么妖星？ 你在胡说什么？

薇薇你以为钦天监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用吗？ 只有有钱，他们自然会说该说的话。 你见了太后，太后便病重不起；你见了皇后，皇后就昏倒了。还有谁，比你更适合这个妖星呢？

卫嬿婉：是你，一切都是你。怪不得皇上忽然对本宫冷淡了，都是你！

薇薇是我做的又如何？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的孩子？

卫嬿婉：无冤无仇？ 这紫禁城里，害人哪里需要理由呢？ 本宫多次向你示好，你却从未搭理过本宫。你也是宫女出身，又比本宫高贵到哪儿去呢？

薇薇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加害于我？

卫嬿婉：是啊，留着你只有与本宫争宠。

薇薇你真是荒谬！ 舒惠皇贵妃是不是也是你害的？

卫嬿婉：是我又如何？ 不除掉她，太后如何能看到本宫。 她得了皇上那么多年的宠爱，也够本了。

薇薇你……你真是丧心病狂。 不过只怕你也出不了永寿宫了。 皇上属意，不许太医来给你医治。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

卫嬿婉：不可能，本宫不可能死的。 本宫还要继续爬上去，妃…贵妃…皇贵妃，本宫还没爬到高位呢。

薇薇好好在永寿宫，做你的美梦吧。

白薇看着眼角泪水开始不自觉的落下，也许是在自己的孩子而流泪，也许是为了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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