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16

老太太听说如兰抄了一整晚的经书，直皱眉。

盛老太太：如儿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倔强。

房妈妈：“奴婢担心如姐儿抄了一夜的书，熬坏了眼睛怎么使得。”

盛老太太：让她抄吧，心凉了，自然就放下。多拿几个软垫子，换些好的纸笔，别磨伤了手。

“奴婢这就去”

——

林栖阁，盛紘用着早膳，林噙霜在旁边伺候着。

林噙霜：主君，两个姑娘是不是该放出来，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罚了一晚上也够。

盛紘：霜儿就是太善良，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该多罚些日子，也好板正她们性子。

林噙霜：五姑娘很乖巧的，墨兰跟我说，五姑娘时常被庄学究留堂，想必是见姑娘乖巧，多教些。

盛紘：如兰经常留堂？

林噙霜：是啊，不过这也不奇怪。每每家里来客，五姑娘都是焚香煮茶招待着。谁人见了不夸上一夸，说五姑娘雅致，主君会教孩子。

盛紘没有回答，林噙霜见差不多了，不再多说，继续服侍盛紘用膳。

到了中午，盛紘才走进王若弗的院子。王若弗备了一桌子好菜好汤。

王若弗：官人真是忙碌，中午才腾出空来。

盛紘：大娘子伙食不错。

王若弗亲手盛了碗汤，端到盛紘面前。

王若弗：主君

盛紘：大娘子若是说如儿的事，便算了。

王若弗：为何，如儿从小到大知礼懂事，就这一次，主君为何如此狠心。

盛紘：就是她太顺了，受点惩罚，压压性子也好。

王若弗：如儿性子不好，若如儿性子不好，天底下就没有好的了，谁家嫡女见了庶子庶女退让三分。

盛紘：你那是偏见，如儿时常被庄学究留堂你怎么不说。她处处拔尖，来了客人便焚香煮茶表现一番，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能耐。

王若弗：呵呵，如儿替主君争脸的时候焚香煮茶是好，如今犯了错，表示不好。所有理，都让主君占了去。主君在这里指责如儿，她却还记得您，跪祠堂也不忘抄写经文供奉先祖，这是什么理。

王若弗捏着帕子越说越伤心，眼泪都掉下来了。

王若弗：我生了三个孩子，华儿嫁人不在身边。柏儿日日读书，时常见不到。就剩如儿，却不得主君待见。主君若不喜欢那孩子，何必叫我生下来，当初我们娘俩合该死在产房里。也好给你那林小娘和墨兰腾地方。

盛紘：你说话就说话，扯上噙霜做什么。此事是我的意思，磨磨两个丫头性子，跪个两三日，自然就反省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大娘子慢用。

盛紘走后，王若弗坐在桌前唉声叹气。

王若弗：这狐媚子不是谁都能来的。还得找老太太。

大娘子急匆匆就去老太太院子。

王若弗：给老太太请安。

盛老太太：大娘子不必多礼，坐

王若弗：母亲，华儿在伯爵府受罪，两个丫头还在祠堂跪着，我这心，跟油煎一样。

盛老太太：华儿我当然要管。

王若弗：真的

盛老太太：你当伯爵府吴大娘子真的是来看我的，她不过是听说白石潭贺家庄老太太要来京。提前来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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