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6

如兰见冬荣手上拿着一本书。

盛如兰孟子

盛紘：如儿看过

盛如兰看过一点，还记住一句话，水信无分于东西，无分于上下乎？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今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是岂水之性哉？其势则然也。人之可使为不善，其性亦犹是也。

盛紘听了后，点点头。

盛紘：书读的不错，早点回去休息。

盛如兰女儿先退下了。

如兰离开后，盛紘拿回冬荣手里的孟子，换了个方向。

下人：冬荣：主君不去看林小娘吗？

盛紘：去葳蕤轩

下人：是

盛紘走后，房妈妈回到屋里向老太太禀告一切。

盛老太太：原以为她无城府的，没想到啊

下人：房妈妈：老太太可是不喜

盛老太太：如此甚好，有城府总比没城府平白受气强。

——

卫小娘发丧那日，明兰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如兰拿着东西前来看望。

盛如兰祖母

盛老太太：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盛如兰如儿来给六妹妹送东西。

郑秋娘将一个卷轴，几样首饰，还有一盒糖渍干果放在桌上。

盛老太太：这些是？

盛如兰卷轴是我趁卫小娘起棺时，让会作画的丫头画的。之前听下人说卫小娘当了嫁妆，便让人去寻，只找回这几样不知道全不全，算是给六妹妹留个念想。干果子是怕六妹妹药吃多了，嘴里没味道。

盛老太太：你是怕她觉得心里苦，吃点甜忘记苦涩。

盛如兰是

老太太抬手摸了摸如兰发髻。

盛老太太：好孩子

——

明兰醒来，见到母亲嫁妆，很惊讶。

盛明兰：小娘的嫁妆

盛老太太：是你五姐姐替你寻回来的，还有卫小娘的画像。

明兰看着画像，眼泪止不住流淌。

盛老太太：卫小娘发丧那日你还昏迷着。你五姐姐便让人画了这幅人像。

明兰记在心里，很是感激。

——

临行前，如兰抽空去见了庄学究。二人在那亭子里，下完了后半局，如兰输了。

庄学究：输了六子，可见你是花了心思的。

盛如兰学生学艺不精，虽花了心思，还是输了。

庄学究：你这个年纪，能领悟到这么多，已经很好，切莫对自己太过苛刻。

盛如兰如兰谨记

盛如兰学生明日便要上京，来跟先生告别。

秋娘拿出几个小油纸包放在学究面前。

盛如兰这是学生调好的香，特来孝敬先生。

庄学究：如此，我便收下。再过些日子，老夫也要上京，你我师徒，汴京再会。

盛如兰学生在汴京恭候先生驾临。

——

船上，日日响起琴声，还偏偏都是同一首曲子，听的耳根子都要磨茧子了。

如兰在房间里做画，郑秋娘端着茶走进来。

郑秋娘：林小娘日日都弹凤求凰，主君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必是彻底厌恶了。

盛如兰未必，如果有个男子，日日为你弹琴，长此以往，总会心软的。父亲的心，怕早就飞到林小娘那去了。只是还有所顾忌罢了。

盛如兰画好了

郑秋娘：姑娘这猫画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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