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阿祖想要的结果,忙问道:“那周老兄的靠山是谁?”
周老大笑道:“这可不敢说,不过可以告诉老弟的是:那人不在临江县。”
阿祖用手指一指天上,然后用眼神询问周老大。
见周老大点头,阿祖明白,那人最少也得是在知府底下做事的,道:“不瞒老哥,我这香皂可是来之不易,得经过几十道工序,造价颇高,得在三十文上下。”
这还叫不瞒啊?把成本拔高了几倍,已经是处于不亏状态了。
周老大听的迷迷糊糊,哪懂什么几十道工序的?反正听着好像很难造、很高级似的,道:“三十文?平头百姓买不起吧?”
“老哥说的是。”阿祖笑道:“不过我这香皂就是卖给富贵人家和官宦人家的,寻常百姓哪能用的起造价三十文的香皂呢?”
周老大道:“那不可惜了?少了好大一批人来买?”
“不可惜!”阿祖摆手道:“若是还能再操作一番,卖到一百文,那不比卖给寻常百姓赚个几文来的快?”
周老大心想也是,于是道:“那这几盒香皂暂放我这,我寻个时间送上去。”
阿祖笑道:“老哥,别小气吧啦的,这几盒放着你自己用,等下派个人到我府上领个十几二十盒回来送人。”
周老大竖起拇指道:“老弟大气。”
阿祖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分别后,周老大不免有些奇怪,这李大少自从一段时间不见后,不仅性格变了,连说话都是尽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什么市场啊,什么小气吧啦的。
送走周老大派来取货的小弟后,阿祖心想周老大的后台应该不是知府大人,若是知府大人的话之前就不应该会惧怕杨掌柜身后杨捕头。
也不会比知府大人更高级了吧?那更怕个球!也不屑于赌坊赚的这些银子。
如此算来,应该是知府大人手下的一名官员了,这样才会将赌坊做为一个敛财工具,而又不想也不能把自己推到前台。
可这种不大不小的官也管不住县太爷啊!最多只能言语恐吓一番。
思来想去,阿祖还是要把县令的关系拉过来,这样才能在临江县混的风生水起,可要怎样才能拉近关系?总不能拜托杨捕头吧?就算杨捕头肯,杨掌柜也不肯答应哪!
良久后,阿祖低声道:“夜深了,先歇息吧!明日再派人去打探一下。”
翌日,阿祖派遣丁大出去打探。
傍晚时分,丁大回来禀报,说本县县令姓赵,名旭,年纪四十岁上下,家眷并未带来,不过听说是个LSP,买了一个外宅,宅中金屋藏娇,而那“娇”却不曾出门。
阿祖嘀咕道:“不曾出门?也就是说宅内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了?”
虽是嘀咕,却被丁大给听见了,丁大道:“听人说是个没有名分的外室。”
阿祖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实践才能出真理,就算真是金屋藏娇,她不出门你一点招儿都没有。”
“少爷说的是!”丁大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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