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厉声的质问他,很快那张脸真的变化了,由绿光下转变成黑色,甚至还腐蚀了上面爬满了蛆虫,只要那张脸扭动一下那些蛆虫就随之掉落在地面,恶心的不得了。
我吓出一身冷汗,慌忙之间立刻往回跑,可是怎么跑好像都逃不出身后那人的追逐。
等我耳边传来一声猫叫,我赫然睁开眼才发现刚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梦境,而我现在依然是和衣躺在床上,除了一身酸痛跟剧烈的恐惧感,房间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
凌莫趴在我的床头一脸担心着我,他用小肉爪子碰了碰我的额头,见我没有发烧,随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
"你做噩梦了?"
小黑一道轻烟袅袅,幻化成五六岁的小正太,神情傲然,一本正经的臭脸,一点也不可爱。
我最不爽的就是凌莫这副模样,于是故意摸摸他的头发弄乱他,破小孩装什么深沉。
凌莫气的蹬鼻子上脸,整张脸都快变形了。
见他这样,我哪还有心思跟他斗气,于是摆摆手让他不要躲了,我不会再弄他头发了。瞧瞧那小气模样,人小心眼也跟着小了。
"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刚才我梦见季白……不对,那人根本就不是季白。"我悠悠的叹了口气。
"你不用多想,梦境都是相反的,而且在这个地方,谁都不可去相信,也不能不信你季白警官。"一提到季白,凌莫的脸色更加臭的难看,全程黑脸。
怎么在我听这话,好像有些酸味?
虽开始安慰说梦境是相反的,到后面意味深长啊,意思是让我相信季白,可越说越……什么叫不能不信你的季白警官,这真的是肯定句?
"那倒也是!"
我撇了小黑一眼,故意跟他唱反调。
"那你还不去跟你的季白警官商量一下对策?"
凌莫臭着脸,"咚"的一下又恢复了猫咪形态,直接跟我来个眼不见为净。
"喂喂喂,你跟沐大哥他吃什么醋?"我从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脚踹了凌莫毛茸茸的身躯一下。
凌莫闷闷的回嘴道,"我才没吃醋!"
哟,这么直截了当?还是肯定句?
我蹲下身子跟他坐在一块,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子,一脸笑意的说道,"人小鬼大,季白他只是季白,你呢也只是你凌莫,你们两是不同的。"
凌莫听了我的话,脸上更是不快,心里更加在意这个所谓的不同,他哼哼两声阴阳怪气的解释道,"我才没那么小心眼,跟一个人计较什么。"
我嘴角一扯,露出一脸不爽,这只该死的猫,还真是一身臭毛病,自大狂傲、心胸狭窄、扮猪吃虎。
"好吧,既然不计较,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就去季白他们那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拍拍屁股扭着腰爬起来,对凌莫挥挥手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
"喂,臭女人,本小爷也要去!"凌莫气急败坏的手舞足蹈叫嚣道。
我点点他的脑袋瓜子,摸着下巴作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揶揄着声音吓唬道,"臭女人……本小爷?嘿嘿,我是不是很久……没有跟某喵讨教一下该用什么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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