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城,骄阳烈日的当空,炎热的天气,让人们纷纷躲在家中,不愿出门,就算是出门在外的人,也是汗流浃背的赶往阴凉处避暑。
中午,人们都纷纷闭而不出之时,王风却迈步走在干净宽敞的马路上,看着城市中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不由得有些眼花缭乱。
昨天,因为卖出了两张醒神符,他现在手中有了十万,所以他打算先去买些草药来辅助修炼,等过些日子没钱了在去卖符箓。
有了这个想法,王风早早就出了门,想在街上找寻哪里有中药店,不曾想,他这一找就找了一上午,结果他还迷了路。
穿过车来人往的马路牙子,王风拐入一条绿化优美的街道,街道两旁栽着茂盛的花草树木,五颜六色的花朵在树荫下格外鲜艳。
“大哥您好,请问……”
“不知道,不知道。”
王风走在环境优美的街道上,四周都是华丽豪华的楼房,迎面走来一名高大汉子,扛着一包东西正汗流浃背的走着,他赶忙上前想问路,不料,话还没说完,就被汉子不厌烦的挥手打断。
王风只好默不作声,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又走了一段路,王风在一栋华丽豪华的二层小楼前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小楼上挂着一块大匾,上面写着,中华王氏中药馆,几个大字,王风见此,心中一喜,迈步就走入小楼中。
小楼内装修很是普通,宽敞的大厅三面林立着高高的药材柜,厅内摆着几张黄木桌椅,一名老者此刻正躺在一张黄木靠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您好,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
见王风走入大厅,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微笑迎了过来问道。
“噢,你好,我是来买药材的。”
王风也客气的点了点头答道,年轻男子闻言,就领着他走到高高的药材柜前问道:“您要什么药材,告诉我,我帮您抓。”
随即王风报了十多种药材名字给年轻男子,听闻王风说的药材名字,年轻男子神色愣了一下,然后表情有些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您要的药材因为太名贵,本店需要从别的地方调过来,不过您所需药材的年份恐怕没那么高,最高只有十到二十年的年份。”
闻言,王风俊俏的脸庞肿肿有神的眼神露出了失望之色,他所需的药材,如果只有十到二十年的药材,那就作用不大了。
“请问我所说的药材价格多少?”
年份不高作用就不大,但有总比没有强,王风兴趣不高的问了问价格。
“您所要的药材,都是名贵药材,全部药材价格加起来要二十多万吧。”
闻言,王风瞪大了眼睛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那么贵,自己兜里的这十万块钱还差一半呢。
“噢,谢谢了!”
王风跟年轻道了声谢,便迈步走出了中药馆,他现在要赶紧回去赚钱,不然光靠吸天地灵气修炼,没有药材的辅助,那他的修为要到何时在能进一步。
王风刚离开中华王氏中药馆,原本坐在靠椅上悠闲喝茶的老者,讨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轻声说了几句话便挂了。
刚才王风进来报出药材名字时,原本悠闲喝茶的老者闻言,眼中就闪过一丝异样,不过他并没任何表情,继续悠闲喝他的茶,直到王风离开,他才讨出电话拨打。
对于这一切,王风并不知晓,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挣钱买药材。
夜晚,高高的明月挂天上,照遍了华夏大地,但生活在热闹繁华城市里的人们,睁眼看到的是灯红酒绿高楼大厦,却感觉不到自然界中月光的美。
西京城,一间装修古朴的房间里,一名老者坐在一张木雕椅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书,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老者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书,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说才淡淡的说道:“请进!”
老者话音刚落,只见一名中年壮汉推门而入。走到老者面前恭敬地说道,
“王老,你让查的人,已经查到。”
闻言,老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壮汉继续说。
“那少年叫王风,刚到西京城不久,听说他是靠卖符箓为生,昨天刚卖了两张符箓给一名年轻女子。”
老者原本平静的神情,听到壮汉说出王风这个名字时,列显削瘦的脸庞微微神色一变,随即恢复平静,继续听壮汉讲。
直到壮汉简单的讲完后,老者抬起眼看了看壮汉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王老。”
直到壮汉走出了房间,老者原本平静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惊讶之色。
今天他正在中华王氏中药馆喝茶时,见一少年报出一连串只有修炼者才需要的药材名,他就好奇的看了一眼,忽然感到眼前少年长得很像他们王家一名子弟,待少年离开后,他便安排人去查查少年的身份。
刚才听壮汉说少年叫王风之时,他刹那间就想起了,王家子弟中,曾经有一个不听家族话,娶了一名凡间女子为妻,结果被赶出了家族。
据说那名被赶出家族的男子,在一次意外中跌下悬崖而亡,当时男子的妻子还带着他们的孩子来过王家,不过被王家人赶走了。
不曾想,时隔多年,在西京城又见到当初那男子的孩子,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孩子已长成少年还成了修士。
当初男子被赶出王家之时,王家念他曾为家族立过功劳,并没废其修为,如果那少年的修炼法是男子生前教的,那事情就有些不好了。
想到此,老者有些黑白掺杂的睫毛不由得皱了皱,王家的修炼法,没经过王家同意是不能外传,果然那少年的修炼法,当真是男子生前教的,那王家绝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下去。
当即,老者便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嘟!”
电话传来嘟嘟两声,一个低沉有些苍老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你好,哪位?”
“大哥,是我,王成。”
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老者神情严肃的自报家门。
“是三弟啊,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嘛?”
电话那边听见是老者,声音变得有些随意问道。
“是这样的大哥……”
当即,老者便给他声称大哥之人,讲起了王风的事,闻言,电话那边之人,沉默了一会说道:“三弟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吧,王家的修炼法不允许流落在外,必要时,你可以采取特殊手段处理。记住,这件事要保密,千万不能让老五知道。”
闻言,老者心中一惊,这是要让他查清楚后,就把少年给灭了。
“好的大哥,我知道了。”
老者叫王成,在王家老一辈中排行第三,电话里他称为大哥之人乃是王家家主,他的亲大哥。
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家主下令了,就算在不忍他也要去执行。
清晨,天空高挂的明月缓缓落下,初阳透过层层白云,洒向大地,滋润了万物生灵。
“呼!”
一间不大的瓦房中,王风吐了一口浊气,停止了修炼。
看了看院外微微亮起的天色,他伸了伸腰,下床走到院里洗了把脸,然后开始做早餐。
王风租的是一间不大的瓦房,带了个院子和一间小厨房,地方虽然偏僻但正合他意适合修炼。
对于王成让人来查自己的事,王风丝毫不知,此时他正专心一志的做自己喜欢吃的早餐。
吃完了早餐,王风挎着他的布包就开始出门去做生意,他今天不去上次那条摆摊步行街,因为哪里都是卖衣食住行类的商品。
昨天自己去寻找中药店时,路过很多地方,其中他看见有些地方有人在摆摊算命,他决定今天自己就去那些有摆摊算命的地方。
走过人来人往的街道,穿过车行驶的马路,王风来到一座大桥下。
大桥下,早早就来了两个摆摊的,一位是摆摊算命的老者,他戴着一副黑墨镜,身前放着一张小桌子,此时老者正坐在小凳子上等客上门。
另一位是摆摊治病,同样是一位老者,在老者身前的小桌子前放着一块大布,布上写着中医针灸几个大字。
王风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从布包中讨出一块旧布铺在地上,然后又讨出几张皱巴巴的符箓放上面,一切摆好,他便盘坐地上闭目养神。
大桥下,王风一身轻装短衣短裤,闭目养神盘坐在地上,格外引人注目。
临到中午时,大桥下又多了一个算命的老者和一个卖草药的中年妇女。
大桥下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见王风卖的东西,在他摊前看的倒是不少,但买的人却没有。
“小子,把你的宗教允许证拿出来看看。”
就是王风闭目养神时,两个年轻人站在他面前,其中一个伸出手神色不厌其烦的说道。
“什么宗教允许证?”
闻言,王风疑惑的问道。
“没有就不能摆摊卖这些关于宗教传统的东西,走吧走吧。”
说完,两名年轻人不等王风言语,就挥手把他赶走。
看着两名年轻人如此不通人情,王风神色无奈只好收拾东西,朝不远处一名算命老者走去。
“您好老先生,请问宗教允许证是什么证?”
走到算命老者面前,王风对老者行了个礼问道。
闻言,老者神色悠闲抬手抚了一下胡微笑的答道:“小伙子,你是刚入这行吧?”
老者答非所问的看了看王风,闻言,王风点了点头同样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老者继续说道:
“国家不允许搞封建迷信,却又让一些传统文化继续延续,所以就让专门的传统文化宗教来管理。”
老者顿了顿,见王风还有些不明白,他继续说道:“给你举个例子,我这摆摊算命的是属道门传统文化,那我就要到属于道门的管理宗教是开允许证,那边那位看中医的,那他就要到属于中医传统文化管理处开允许证,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了,那我这个要这哪里去开允许证?”
闻言,王风神色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
“你这卖的是符箓,应该到玄门或者法门传统文化宗教开允许证吧。”
闻言,老者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谢谢了!”
虽然老者给的答案不确定,但王风算是知道了这行的规则,朝老者道了声谢,他便转身离去。
沿着回去的路,王风又在路上兜兜转转了一下午,傍晚,他才回到住处,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住处被翻的乱七八糟。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家里招贼了。”
看着凌乱的房间,王风心中惊讶的暗道。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他就开始做晚饭,钱他带在身上,反正房间里也没什么,就算是招了贼那也关系。
夜晚,西京城灯火通明,街道喧嚣声震耳不绝,但王风所住之处仿佛是与这个世界隔离般,微风阵阵月光洒满地,除了鸟吟虫鸣偶尔还有几声狗叫声,四处一片幽静。
王风盘坐在院里一块洗衣石上,凝神静气正在修炼,忽然,阵阵微风中有些异动,使得他不由得从修炼中分神去感知,修炼古法的他,对于自然万物很亲近,只要有稍稍的变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忽然,一股拳劲向王风偷袭而来,王风早感知阵阵微风中有所异常,随手捏了个拳印向袭来拳劲挥去。
“轰!”
空中传来一声爆炸声,一道人形随之从院墙上飘落继续攻击王风。
“轰隆!轰隆!”
院子里,道道拳劲与拳印在空中不断相碰,发出阵阵爆炸声,吓着四处虫鸟都惊而不吟鸣狗跑鸟散。
顺着月光,王风看出与对战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体格很是强壮身手也很敏捷,与他这个聚气境二重的修士斗得不分上下。
两人对了几十招还是不分上下,忽然,王风门户大开让中年男子抓到了破绽,一招就往他胸口袭去。
自己故意门户大开露出破绽,见对方上当朝他胸口袭来,王风一记秋风扫落叶,把中年男子扫到在地。
不给中年男子反击的机会,王风又来了一记足球脚,直接把中年男子斜踢飞到墙角。
“噗!”
中年男子吐了口血,一个闪身翻过墙消失不见,王风见况赶忙追出院外,他顺着微弱的月光看向四周,中年男子已消失不见,只有微微轻风吹动着四周的草木。
王风又仔细寻了一翻,确定中年男子逃走了,他神情严肃的迈步走回了院里。
院子里,王风继续盘坐在洗衣石上,但他已没了继续修炼的心情,此时,他心中正想着是谁偷袭自己。
貌似自己刚来这里不久,也没得罪过或者与人拌过嘴,怎么就突然招到偷袭,如果不是他从小就在荒岛上被师傅逼得苦修,还天天与豺狼野豹战斗经验丰富,那今晚他就要挨揍了。
王风又想了想,又感觉偷袭他的人有些不对劲,他可以确定,偷袭自己的也是个修炼者,不过那个偷袭自己的修炼者功法很奇怪,使得内力不像法力,这才让他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想来想去王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在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的。
一念自此,王风渐渐平静下心神,继续开始修炼。
西京城,一间古朴的房间中,王成同以往般夜里看书喝茶,忽然,一阵极速的敲门声让他眉头微微一皱,神色不悦的放下手中书,对门喊道:“进来!”
话音刚落,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了?”
王成见况从木雕椅上站起,快步走到跌跌撞撞进来之人面前问道。
“我和他交手了。”
“噗!”
跌跌撞撞进来之人正是和王风交手的中年男子,他话音刚落,便忍不住吐了口血,脸色瞬间变得很是苍白。
王成赶忙取药给中年男子服下,服下药后,中年男子神色这才稍缓。
“你和那小子交手了?”
见中年男子神色稍缓,王成有些惊讶急切的问道。
“是的,那小子的修为有可能比我高,不会比我低,我和他交手几十招后便败给了他。”
闻言,王成惊讶的表情瞬间变成震撼,他算过王风的年龄,应该在十八岁左右,十八岁的年纪就修到黄级后期,还有可能更高,想想王成就觉得头皮发麻。
就算是那些从小开始培养的家族孩子或者门派子弟,在十八岁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修为。
“查清楚那小子的功法了嘛?”
震撼过后,王成神态严肃的问道。
“没有,那小子修炼的功法有些奇怪,和他对招时,我总感觉有股气流在自己的体内流窜,像是在克制自己的内劲。”
闻言,王成心中在次震撼不已,难道他的修为是玄级,想到此,王成赶忙扶起中年男子坐在一旁,自己走房间中走来走去,神色很严肃。
王成却不知,王风修炼的是古法,和他们修的今世法不同,古法修得是法力,而今世法随着地球天地灵气的枯萎,修得是内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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