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竹初自嘲一笑,向旁边倒去,掷然被一道黑色的身影抱住。
冷竹初努力睁开眼睛,待看清了眼前的人,忍耐多时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从眼眶滑落。
“陆……祈。”
冷竹初望着眼前的人,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啊……”
“你是西楚国的太子,征战杀敌是你的使命,我不怨你。”
“可若你是我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哥……父皇和母后死了,我没有家了。”
在那一刻,周围的厮杀声,叫喊声,兵器碰撞的声音,似乎都停止了。他们与血腥的战场显得格格不入。
往昔温馨的画面历历在目,冷竹初缓缓抬起手,想要摸一摸眼前的人,可最终滑落在地上。
天空下起了小雨,似乎想要浇灭这熊熊大火,又似乎在为这场战争中牺牲的人默哀。
雨滴砸在陆祈和冷竹初的身上,顺着陆祈的脸颊流了下来,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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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祸兮,但问何兮……”古老沉闷的声音响起。
……
“初初哥,你放心去吧,相信我,这丹药保准没问题。”一道笑嘻嘻的声音响彻在脑海中。
“族长,这次真的没有问题吗?”又是一道女音。
“放心吧,相信洺儿,他医术那么高,炼丹术又那么好,肯定没事的。”又一道声音回答。
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冷竹初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昼。
“不寻来处,不求归处……”古老沉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冷竹初循着声音望去,是位僧人,脚下踏着一艘泛着白光的银船,船的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湖面,自己正坐在船上。
“施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地方到了,施主去吧。”冷竹初的面前静静的漂浮着一道白色光团,手指一碰便形成了门的形状,随即一脚跨入,失重感袭来,重重的昏了过去。
…………………………
冷竹初睁开眼,入眼的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随即迷茫的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失神。
“唉,这得什么时候醒啊?都怪陆祈那王八羔子,哎呦,气死我了,都什么事儿啊……”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响在耳际。
“妈……”许久不说话,一开口便听到沙哑的声音。
“唉,唉??唉!!初初醒了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妈快要担心死你了,医生说你这个是轻伤,但怎么昏迷了这么多天呀?医生说你也没撞到脑子呀?”严染立刻凑到冷竹初面前。
“怎么样?有没有哪不舒服的?我给叫医生。”严染摸了摸冷竹初的额头。
“我没事,就是之前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住院了?”
“哦哦,这个呀,你开车也不知道小心点,你的车怎么和陆祈的车撞在一块了?当晚赶紧送进医院,你没啥大事,不过陆祈伤的比较重,当晚就进ICU了。”
“唉,初初不是我说你,他不就没娶你吗?这用得着把他给撞死吗?这么深仇大恨的吗?”
“啊……啊?!我把他……撞进ICU……了?!!”冷竹初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唉,是呀,就在咱们隔壁的病房呢,和你一样昏迷了这么多天,他到现在都没醒,陆母在那照顾着呢。诶,不过医生说你是轻伤啊,你怎么昏迷的这么长时间呢?”
“我……我做了个梦,不过好像都忘的差不多了。”冷竹初揉了揉脑壳。
为什么……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个梦了呢?但这个梦……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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