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林鸢的徐光耀,最终将她送到了甄雅阁,上海富家太太千金们最常光顾的一家饰品店,林鸢对谭玹霖说她是个商人,这可一点没错,别看她年纪轻还是个女人,但如今在上海的名气可是能与大亨沐致远齐名。
名下首饰古玩玉器店及酒楼就好几家,不过都由手下人帮忙管着,她就是偶尔到其他地方去挑一些珍贵货物回来,凭借着独到的眼光和出人预料的手段很快在上海众多商人中杀出重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报纸上,大家都说她是天生的生意人是奇才。
这次香港之行原本就是听说那边出了一些新的首饰款式前去学习,加之参加了一场拍卖会,带回了几块还算不错的玉石。
至于扮猪吃老虎什么的嘛。
太过招摇的人总是容易惹人嫉妒,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林鸢便习惯以弱示人,面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单纯无辜的可怜模样。
所有见过她本人的都评价她与报纸上描写的完全不同,猜测能有如今成就幕后是有高人坐镇,而那个人就是她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丽宝斋负责人程亦治,对此林鸢不反驳也不解释,隐藏锋芒于她而言是好的。
就算有人看不惯她所作所为想要加害,将她从位置上拉下马来,也会在想到她是越城督军徐伯钧亲认下义女的时候忌惮三分。
林鸢:麻烦哥哥送我回来。
下了车的林鸢乖巧站在门口道谢。
虽然与徐光耀是所谓的兄妹,可实际相处却并不多,林鸢小时候被徐伯钧捡到带回家,随后没几年就单独到了上海历练。
不过即便相处不多,感情也是好的,徐光耀很宠这个妹妹,甚至宠的有些过了头。
徐光耀:跟我不要总是这么客气。
徐光耀:今晚沐家宴会,父亲说你身份特殊务必要到场。
林鸢:是要在宴会上说哥哥和沐家二小姐订婚的事吗?
只见面前原本抬手轻轻揉着她头的徐光耀在听见订婚二字时脸上笑意瞬间消失。
低垂着眼眸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得。
徐光耀:我没想娶她。
徐光耀:总之,好好休息,我晚上过来接你。
林鸢:好。
由于前一句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林鸢都没注意,挥挥手目送着徐光耀驾车离开后深呼一口气迫不及待迈进门,轻轻点头跟管事的打过招呼就径直上了楼,刚站定便看到了方桌前,边喝着茶边翻看账本的程亦治。
程亦治:回来了?
听见高跟鞋清脆声的程亦治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继续低头打着算盘。
林鸢:嗯,这一趟收获颇丰。
走上前的林鸢在他身边落座,打开箱子刚打算给程亦治展示她的“战利品”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她的箱子,里面没有玉石也没有首饰的新图样,有的只是几件男士衬衫。
这才抬起头的程亦治不可思议看向她。
程亦治:这就是你说的......收获颇丰?
林鸢:刚刚下船的时候遇到一个人,见我脚崴了好心扶我,当时我们被路过的旅客撞掉了手中的箱子,应该是那时候拿错的。
迅速在脑中过了一遍当时船上情况的林鸢很快做下结论,只有被人撞到的那个时间才最有可能拿错箱子,真是太大意了。
程亦治: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程亦治:那你这箱子恐怕是难找回来了。
听着程亦治的感叹,林鸢只觉得自己一阵肉疼,她那好不容易才拍来的玉石啊!
程亦治:怎么?心疼了?
只看表情,程亦治就能猜到她想什么。
林鸢:我当然心疼。
林鸢:那东西贵着呢。
一脸惋惜的林鸢将那沓从谭玹霖手上要来的封口费拿出来,早知道就多要一点了。
那个男人给的这些根本不够赔。
远在吴向应的办公室,翘着二郎腿与他商议今晚要动手计划的谭玹霖打了个喷嚏。
程亦治:小财迷。
程亦治:我听说今晚沐公馆有舞会,你义父不远千里从越城赶了过来你肯定也要去,现在还有时间抓紧休息一会,我回丽宝斋了。
单手插兜起身的程亦治握着账本轻轻敲了敲林鸢的头,然后笑眼弯弯的下了楼。
即便程亦治如此说,林鸢还是很心疼她那两块玉石,重新打开箱子本打算翻翻看想着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却意外发现它竟然有夹层,心中既疑惑又好奇的打开,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张记录详细的上海布防图,极其聪慧的她瞬间便猜到几分这图的用意。
林鸢:看来这上海,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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