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四个人都为北溟仙君的遭遇痛心,可因为确定了神秘人的确在用仙灵练就乾坤引,他们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将北溟仙君仙棺归回原位的瞬间,莫名想起方才林鸢所说令人心惊猜测的应渊眸色复杂的看向她。
应渊:阿鸢,倘若你的猜测为真,那么真正的帝尊他......
同方才颜淡不敢相信录鸣身死一样,应渊也不敢相信帝尊亦遭遇了不测,猜到他意思的林鸢没等应渊的话说完,就抢先一步。
林鸢:很可能已经身陨。
她启唇吐出七个字,声线异常平静,虽残忍,却也是大家都能猜到心知肚明的事。
林鸢:此人将自己隐藏的极好,对帝尊的性格也是异常了解,以至于整个天界没有人怀疑,如果不是那件事,我也不能确定。
林鸢:因此倘若我们贸然便指认他的身份,没人会相信,需得谨慎确认,找到更多证据,否则就连我们都会身陷险境。
林鸢:颜淡,余墨,我看你们还是先回铘阑山吧。
转身面向颜淡和余墨的林鸢明显有所顾虑,即便什么多余的话都未说,颜淡和余墨也能猜到她的意思,语气坚定异口同声道:
颜淡:我们不回去。
余墨:我们不回去。
颜淡:阿鸢,你当初不将对帝尊的怀疑告知我们就是不想我们牵扯其中吧?可是此事牵扯录鸣,牵扯北溟仙君,牵扯你,牵扯应渊君,我和余墨不可能坐视不理。
余墨:没错,林鸢你知道的,我一直想为师父报仇,手刃仇人。
颜淡:还有,录鸣在藏书阁留下的那个木盒,我必须弄清楚到底为何意。
两个人一句接着一句,说的都是林鸢无法反驳的理由,也早就猜到自己劝不住他们的林鸢见状,似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林鸢:也罢,我早就知道劝不住你们。
林鸢:既如此,我定会尽全力护你们周全。
继而转头的林鸢看向身侧应渊,她心中的担忧其实同北溟仙君一样,倘若应渊身负修罗血脉的事暴露,天界恐难承认一个这样的帝君存在,再加上他们即将面对的敌人身份莫测,吸取三大帝君之神力连帝尊都能暗害,她不想让应渊有任何身处险境的可能。
可张了张唇不等说什么,应渊便像已经猜透她心思似的,眸色笃定的紧紧盯着她。
应渊:我亦不会置身事外。
应渊:我知晓前路艰险,可不论发生什麽,我都会与你携手并肩。
应渊:阿鸢,你再也别想把我摘除在外了。
林鸢:......
心跳无可控制的加速,早知道会是这般结果的林鸢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会尽全力护好身边的每个人。
由于仙界突然多出两个人着实突兀,为避免颜淡与余墨被发现,林鸢和应渊便将他们安置在了相对熟悉也相对安全的悬心崖。
几日后,衍虚天宫。
近些时日根据林鸢所说假帝尊之事始终在调查帝尊饮食起居的应渊邀他今日相见。
名为叙旧,实为试探。
帝尊:近日医官可向我抱怨,说寻不得你踪影无法医治,今日怎么得闲邀吾一叙啊?
与应渊两个人在亭中相对而坐的帝尊抬手为应渊斟满酒,旋即自己也轻抿了一口。
可他这般却令应渊的心中怀疑更甚。
应渊:帝尊此前教导应渊,为仙者,应当克己,您从不饮酒,亦不喜仙人贪杯,今日不知为何会携酒而来?
帝尊:大战之后,吾深有感触,一生苦短,往日这天界的清规戒律实属无趣,不必桎梏几身。
应渊:帝尊变化之大,应渊颇感陌生。
帝尊:人非金石,怎能不变。
帝尊:帝君,你往昔不也是无情嘛,下界历难,回来后不也为情所苦。
帝尊:你不是也变了吗?
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的帝尊应对自如。
但应渊的试探却并没有就此停止。
应渊:时隔数年,我重返天界,对天界的事情很多都很生疏,便去了一趟悬心崖,火德老元帅提及一事,我想不明白,据说当年大战之前,帝尊曾说过太幽难当重任,可不知为何如今他能破格提拔为仙兵总管?
在提及火德元帅的一瞬间,帝尊倒酒的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即便如此,将他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的应渊还是注意到了这点。
帝尊:此事甚是无奈,你要知道,太幽是湾云帝君的弟子,湾云帝君战死吾心甚痛,时常想念,所以,现在三界无事,我就破格提拔太幽为总管,以慰湾云帝君在天之灵。
说到这,帝尊似是痛心的眼眶微红,解释完好像不愿继续提及伤心事的叹了口气。
帝尊:好了,天界之事有吾掌管,你方归仙位,身体尚未康复就不要那么费心了。
应渊:应渊只是担心帝尊事务繁多,想替您分担一二。
轻轻抿唇的应渊抬手替帝尊又添了一杯酒,眸色未有改变的转而询问起另一件事。
应渊:我回九重天那日,帝君说过必定会查清楚仙魔大战之内情,以及凡界偷袭之人,这过了几日之后,不知可有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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