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9.与君歌：为了登基逼死先帝

万能的女配：（程兮）我父在争夺王位之时被你爷爷杀了，成王败寇风水轮回，当年我父不敌尔祖，然而现在你如此无能，该让出皇位来了。

满脸淡定的林鸢和齐焱对程兮所说的身世并不吃惊，唯有程若鱼听见心中生出许多疑问，既然她也是齐氏之人，程怀智不是她亲哥哥，那么自己又是什么身份？

程若鱼：那我是谁？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侄女？

万能的女配：（程兮）你不是我的侄女，当年饥荒那么多孤儿，你命大被珖王殿下所救，我见你根骨不凡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所以就好心收留了你。

程若鱼闻言瞬间红了眼眶，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缺少了幼年的记忆，原以为就算不清楚自己父母是谁她也有姑姑和伯伯的疼爱，却不曾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一侧的林鸢反应虽不似程若鱼那般大，但却也同样震惊，程若鱼是珖王所救一事他也从未跟她提起过，她就知道齐宸还有许多事情瞒着她，他从未信任过她。

既然程若鱼不是程兮亲侄女，那么她的身份就值得好好注意了，林鸢心中若有所思的同时，齐焱对于程兮所谓好心的说辞很明显并不相信，尾音上挑出声询问。

齐焱：你真的是好心？

万能的女配：（程兮）陛下看出来了？没错，我收留她本是想等她大了用个美人计什么的，谁料陛下身边却出现了另外一个美人。

程兮说完，看了齐焱身前的林鸢一眼，也跟着低眸望去的齐焱轻轻握住她的手，注意到这一细节的程兮眉头微蹙。

而本就因程兮不是她亲姑姑一事非常难过的程若鱼听她又说要利用自己对齐焱施展美人计，上前一步咬着牙连连摇头。

程若鱼：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万能的女配：（程兮）你为了一个男人不顾养育之恩，反过头来与我为敌，将来不要后悔就好。

程若鱼：我不后悔。

那日林鸢离开后，程兮与程若鱼很显然还发生了什么使得两个人敌对，轻瞥一眼程若鱼的程兮言语讽刺，可程若鱼的回答却极其肯定，她与程兮不同，始终记着身为执剑人的责任，那就是忠君护国，所以不论程兮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她的想法。

万能的女配：（程兮）有朝一日，你会认清齐焱的真面目，为了皇位他可比我凶残多了，什么都可以利用，什么都可以牺牲。

齐焱：够了。

今日始终听程兮对他多番责问的齐焱终于开了口，手指收紧成拳冷声制止。

万能的女配：（程兮）怎么？你怕我说吗？先帝真的是被仇子梁毒死的？分明是被你逼死的，为了尽早登基你逼死了他，你比我又好到哪？

齐焱：朕说够了。

万能的女配：（程兮）齐焱，为了我父亲，你就受死吧！

再次重复一遍的齐焱声线又沉了几分，可程兮却充耳不闻，她重新拿起剑冲向齐焱的瞬间，林鸢也反应迅速拔剑出鞘，利落抵挡住她的攻击，因为程兮与林鸢的武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所以轻轻松松就被制止，锋利剑刃抵在她脖颈之上。

见林鸢那副誓死保护齐焱的忠诚模样程兮只觉得非常可笑，不屑轻哼一声。

万能的女配：（程兮）林护卫，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不要被齐焱的花言巧语骗了，像他那样的人，根本就没有真心。

林鸢：多谢程尚宫的好意提醒，只不过，我不需要。

林鸢：我清楚陛下是怎样的人，也绝对的相信他。

对于程兮所言，林鸢不为所动。

说起当年的事情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所以无论程兮说什么都挑拨不了两人的关系，林鸢知道，事情跟程兮说的不一样。

逼死先帝的，根本就不是齐焱。

最终，齐焱与林鸢还是没对程兮怎么样回了寝宫，就只是双方撕破脸而已。

入夜，齐焱做了噩梦，梦见他掉入无尽深渊之中，漆黑一片没有光亮，且遍布荆棘，耳边回响的全都是程兮白日的话。

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样插在他心上。

“你根本不配当皇帝。”

“你为了尽早登基，逼死了先帝。”

无论他怎样挣扎，耳边的声音就是挥之不去，就在他感觉无助想要离开却遍寻不到出口时，林鸢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样温柔有力让他很快在梦中醒来。

林鸢：陛下，陛下？

齐焱：阿鸢。

林鸢：你又做噩梦了。

林鸢用袖口为他擦拭额上汗珠的同时，坐起身的齐焱顺势握住她的手，还不等张口就突然被她捂住耳朵，大概是猜到了他在在意什么，用极小声音安慰着。

林鸢：白日程兮说的话，陛下不必在意，更不要放在心上。

林鸢：我都清楚，也相信你。

对上她充满坚定的视线，齐焱心中一阵柔软，再次牵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齐焱：那你可介意今日朕说相信之人中没有你？

林鸢：不介意。

齐焱：我会那样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因为你对我来说，并非臣子，而是心悦之人。

他生怕林鸢误会赶紧张口解释。

话落，俯身凑近林鸢，轻轻吻住触感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的贴合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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