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烟织:不,你恶贯满盈众叛亲离,你是栽在众人之手。
情绪激动的仇烟织手指握拳,她由于年幼中箭心脉受损,不仅不能习武身体也很虚弱,近段时间在将棋营虽参与了齐焱的谋划,却也因为始终被关押想的多又生了病,所以只能坐在四轮车上靠此行动。
仇子梁:说的好,说的好。
已经穷途末路的仇子梁也不在挣扎,面上带着笑意就差举起双手为此番慷慨发言鼓掌,随即他环顾四周,瞥向那一个个期待他赶快倒下之人的嘴脸,不远处城墙上,本该被他囚禁却同样出现在此的齐宸也双手背后站在那里,等待看他的笑话。
他义愤填膺的指向那群嘲讽盯着他的人们,桩桩件件数着自认为的丰功伟绩。
仇子梁:齐焱,你可别忘了,你的皇位是本公给的。
仇子梁:你们,你们这群窝囊废,你们的官职都是本公授予的。
仇子梁:珖王,你的命是本公留的。
仇子梁:还有你们这群畜生,你们的功夫是本公教的。
仇子梁:烟织......而你,是本公倾尽了八年的心血。
仇子梁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被他所点名之人却无一反驳,又或者说根本不屑理睬,倒是向来直率的程若鱼听了,握紧手中青光剑,针对他所说之事一一否定。
程若鱼:呸,大兴是齐氏天下,陛下是凤子龙孙,你一介阉奴岂配说皇位是你给的?
程若鱼:珖王殿下乃天子皇叔,轮得到你给他留性命?我看是他留你一条狗命罢了。
程若鱼:满朝的文武百官,或是寒窗苦读科举取仕,或是功勋硕硕得天子提拔,与你何干?
程若鱼:将棋营的卒子们,都是被你权势所迫背井离乡卖身为奴,个个过着刀头舔血生不如死的日子,在他们心里早已唾弃你千遍万遍。
程若鱼:还有烟织,你逼她杀人逼她作恶,哪里还有什么颜面说心血?
程若鱼:烟织说的对,仇子梁你恶贯满盈众叛亲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仇子梁:啊——
也不知是因为大势已去还是被程若鱼的反驳刺激到,使得当初齐宸与田善设计并未完全压下的功法大乱,仇子梁能力爆发震碎朝服,露出内侧他习惯穿的金甲。
接下去一句废话都没再说,拿过身侧之人手上的拂尘大开杀戒,冲向那群齐焱安插的卒子,即便他们很是优秀,可也不是已经接近疯魔的仇子梁的对手,几十个人被轻松解决,仇子梁便又奔向仇烟织,保护她的严修也是三两下就被打成重伤。
说不上究竟什么原因,总之看见仇子梁冲过去,意识到仇烟织可能会受伤的那刻,程若鱼就什么也没想,本能的上前替她挡下攻击,与仇子梁你来我往交起手。
林鸢:他们不是仇子梁的对手。
看着那群轻松被解决的卒子,和很显然被仇子梁压制无法还手的程若鱼,以及一脸担心不会武只能依靠暗器帮忙的仇烟织,林鸢面色严肃,拔剑出鞘刚打算上前就被齐焱拉住手腕,男人蹙着眉看向她。
齐焱:阿鸢。
林鸢: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
林鸢:阿炎,记住我说过的话。
两人对话间,程若鱼不出所料被仇子梁一掌打飞,眼看他就要再次冲过来,仇烟织转动四轮车下意识挡在程若鱼身前。
然而就在仇子梁靠近两个人的瞬间,林鸢飞身而至结结实实与他对了一掌。
从前未曾与林鸢交手只知道她大概武力的仇子梁有些吃惊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然后又像忽然记起什么似得威胁。
仇子梁:林鸢,你是打算跟本公同归于尽吗?
仇子梁:身上的毒不打算解了?
仇子梁:只要你跟本公联手杀了这群人,本公不仅会帮你解毒,还会让你登上那个位置做女帝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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