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唐天师,你喝醉以后也太可爱了吧?
被他这副模样逗的合不拢嘴的林鸢莫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罪恶,但为避免他睡着以后不舒服,还是小心帮他脱掉了衣服,只剩下件里衣,而后扶着他再次躺回床榻上。
唐周:这样就好了?
见她再没有过多的动作,似是有些失落的唐周又慢悠悠眨了眨眼睛,察觉到他情绪的林鸢,再次俯身靠近下巴抵在他胸膛上。
林鸢:你是觉得还不行?
非常诚实的少年重重点了两下头。
林鸢唇角弧度更甚,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唐周的唇瓣安慰,蜻蜓点水似得短暂触碰完就想离开,谁料刚起身就被唐周一把拉住手往怀里带,接着动作利落的压在了身下。
林鸢:???
这是刚刚那个路都走不了的唐周?
看着身上双手支撑床榻越靠越近的少年,林鸢心跳加速,可又觉得他这模样实在有趣,伸手一把挡住他又要亲下来的脸颊。
林鸢:唐天师,还没把我娶进门就想有夫妻之实了?
莫名也有些紧张的林鸢轻笑一声,只见唐周没回答,顺势吻了吻她的掌心,在她怔愣之时移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炽热的吻再次落下来,动作虽依旧温柔,却隐隐带着股占有欲,像恨不得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不由自主仰头迎合的林鸢也没多想,她相信唐周的为人,知道即便醉酒的情况下,向来循规蹈矩的小天师也不会越过雷池。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结束的会这样仓促,像终于睁不开眼睛似得,唐周吻着吻着突然头一偏,整个人重重压在了林鸢身上。
林鸢:......
林鸢:唐周,你好重。
措不及防的林鸢被他砸的一阵轻咳,努力了半天才将身上睡得极熟之人推开,翻身下床平稳呼吸,片刻之后,替睡姿又变为斯文乖巧的少年盖好被子,心想今后定不能让唐周再饮酒了,随即长袖一挥将屋内的蜡烛尽数熄灭,这才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房间。
不知为何,唐周今夜又做了那个梦,梦中的他打扮异常陌生,完全像是另一个人。
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依旧背对着他,他感觉到心痛难忍的瞬间,她再次跌下了桥。
昏暗寂静的房间内只有唐周均匀的呼吸声,被困在梦中的他脸上缓缓滑落一滴眼泪,这一次,没能及时察觉有人进了房间,悄无声息的将他藏在玉葫芦中的理尘偷走。
翌日,唐周醒来后发现不仅衣服被人脱掉,就连起得也比平常晚了很多,掀开身上的软被刚打算下床,便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不用查看他便能确定,是理尘被盗了。
穿好衣服,他立刻将此事告知林鸢、颜淡和余墨,四个人在附近分头探查了一番,才发现这家客栈早就没人住了,而且是在三天前突然被人包下的,老人和小孩在此也没有任何亲戚,所以这根本是早设好的圈套。
不仅如此,唐周喝的酒里的确有很多雄黄粉,因为雄黄酒苦涩辛辣的味道非常重,所以掩盖了其中蒙汗药的那股异香,由此可见,对方是早盯上他们了,知道林鸢、颜淡和余墨是妖喝不了雄黄酒,于是顺水推舟,让唐周饮下,趁他沉睡之时,窃取理尘。
林鸢:这世道真险恶。
林鸢:放心吧唐周,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回理尘的。
同一张桌子,昨日还在这相互捉弄互相玩笑的四个人此刻都面色严肃的坐在相同的位置,叹了口气的林鸢拍拍唐周的肩安慰。
唐周:可是客栈中没有其他线索,凡间也有很多人使用蒙汗药,怎么查呢?
颜淡:我以前曾看过《百草图志》,蒙汗药繁多不假,但此药当中的狭叶蒲根,唯有朱翠山可植。
双手环胸的唐周刚出声,摆弄着桌上他们翻找出来蒙汗药的颜淡就信誓旦旦开口。
几个时辰后,朱翠山脚下的朱翠镇,一行人在颜淡的带领下停在一个名为尽欢坊的地方,顺着颜淡手指的方向打量起不远处牌匾和相对雅致正门的唐周见状忍不住发问:
唐周: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名字倒是很潇洒,莫非是个书苑。
林鸢:笨蛋唐周,哪有去书苑打探消息的啊?
林鸢:既然是尽欢,那当然是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了。
身侧林鸢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结果唐周听了,却瞬间变了神色,转身欲走。
只不过刚有动作就被林鸢拉了回来。
唐周:侧词艳曲,必是风流之地,我可不去。
林鸢:欸,唐周。
林鸢:这是舞坊不是青楼。
林鸢:风流不减,更添雅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周总觉得此刻林鸢有些异常兴奋,其实从上次沈湘君的事开始他就发现了,林鸢这姑娘不止喜欢一切美的事物,还尤其喜爱美人,甚至当初去救朝澜跟人家换喜服之前,还把人调戏了一番。
看着面前一脸期待朝他眨眼睛的少女,唐周挣开她的手语气坚决,丝毫不心软。
唐周:舞坊里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更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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