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内心语塞至极,我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了啊,我就刚出来就这样了……我真的好累……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小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动静会这么大,我就是打不开,然后用脚一踹,它就砸到墙上了……对不起……”
秦卿霭看到人姑娘快哭了的样子,连忙从门缝里出来,走到孟婆面前,说:“没没没,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询问一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事情,你别哭啊,我不会哄人啊……”
他着急忙慌地从兜里掏出纸,低头又看到对方没穿鞋,把纸塞到女孩手里就转头回家,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双拖鞋,
他将拖鞋放在孟婆脚边,道:“地上凉,先穿双鞋,别感冒了。”活了将近两千年的孟婆被这波操作惊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有和异性怎么相处过的秦卿霭挠了挠头,看着女孩笑了,也嘿嘿傻笑起来,孟九擦着眼泪,打着哭嗝,道:“啊……对不起嗝,麻烦嗝你了,小哥哥你嗝不会哄人啊,我教你啊……”
说完,她感到肩头一重,转头一看,熟悉的脸闯入眼帘,长发被玉簪高高束起,白净的脖颈隐隐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右眼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暗红色的里衣上绣着两条黑色的龙,张牙舞爪地朝喉咙咬去,黑色的官服衣摆用金线刺满了荷花,腰间悬着两块玉石。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孟九的肩上,头微微一偏,蹭上她的耳朵,笑道:“你自己不会的东西……怎么……教?”
秦卿霭看着来人,心想:这俩人从画里走出来的吧,真的好看唉,就是不爱穿鞋……啧,现在的小姑娘都不害怕着凉的吗?
“姑娘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双鞋,容易着凉。”他说着,朝家里走去,
阎罗眉头一扬,不是很想管他说了什么,转头就要吻身前的人,孟婆先是往后闪躲,看见秦卿霭回了家,便推着阎罗进了屋子。
秦卿霭手上拎着大红色的拖鞋,站在禁闭的门前陷入沉思,嗯?她俩走了?嗯?我的邻居好像是个长得很像变态的男的吧……
他摇摇头,转身回家,可是就在距离门只有一步时,一阵风刮过,“嘭”,门――在自己眼前――关上了,他抽搐着嘴角,又一次在紧闭的门前陷入沉思……
匕首染血,席思礼低头注视着被破得七零八落的黑雾,笑道:“下次记得让你主子把我的青涟送回来,这匕首用着不顺手,但是呢……也别担心,你这样的,下次……多来几个,帮我开开刃也好……”
语毕,他站起身,擦净匕首上的血,食指指尖微微一扬,苟延残喘的黑雾彻底消散。
他解除结界,站在自家玄关处,还没从自家门怎么快掉了的惊讶中走出,就被突然闯入自己耳膜中的一声喘息弄破防了,
“小五,我真的蚌埠不住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来救我的……”对方没反应,反倒是喘息声越来越重,席思礼一阵无语,手一挥,给自己的卧室布了个结界,“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乱……”
他安慰着自己,作为一个在自己家为避免听十八禁而被迫给自己卧室下结界的冤种,他真的不想说话,只想给她俩扣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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