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洒家就听你一次。”那人说着抬起右手,小心的扇动了两下。将周围的烟雾都给拂去,而后用两根手指轻轻的拿起那个捣药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碎掉一般。他轻轻将捣药臼扣在桌子上,刚想拿起东西结果。
咔嚓——
一身脆响过后,原本坚固的木桌瞬间碎裂成了数瓣。
“额,哈哈,对不起了。不小心弄坏了。”那人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后竖起自己的小拇指,轻轻将捣药臼拨到一边,而后沾了沾残存的药粉放入了口中:“嗯,就是止血药啊。看来是我错怪了。看来你是个变态的好人,不像那个燕子。你虽然在穿着这方面要比那个燕子差多了,可是你做人要比她好得多。小兄弟对不住了。请问您是?”
“小的不才,在下姓阎、阎鸿逸是也。”阎鸿逸这时才重新浮现了出来,微微鞠了一躬说道:“那,请问大哥怎么称呼?”
“不用客套,洒家姓羽,名吗,还没想好。就叫我羽就行了。”那人大手一挥带起的一阵风差点把房梁掀掉,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揣在口袋中:“小哥,对不住了,您这个房子可能要重新弄一下了。”
“这个先放一边,云哥是怎么了啊?”阎鸿逸摇了摇头,着急的问道。
“哎,殿下,已经救不回了。”那人摇了摇头,随后便将自己头顶的那个面具扯了下来,遮在了脸上:“殿下是冥皇,这次不知怎的,整个世界同时失去了几乎所有的能量。原以为这样子的话殿下就不会消散了,可…还是没想到。”
“那,那怎么办啊?这个世界快要消散了吗?”阎鸿逸不停地在剩余的空间中踱着,显得十分着急。
“哎,听说冥皇消散后,其心脏会保留下来。原来殿下也跟我说过,如果他消散了就让我们拿着他的心脏去找他幽界的那个朋友,他知道怎么处理。”羽在一旁说着,两只手在口袋中缓缓地摸索着什么。
“羽,你在找什么呢?”阎鸿逸抬头看到羽的举动后疑惑的问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云…殿下更重要的吗?”
“印章。”那人说着从口袋中摸索出一个半人大小的东西,仔细看去是一个赤金双色的印章,章上的握柄雕刻着一只龙头虎身的巨兽,而印章上,赤色的那一面显得极为血腥,整个雕塑与另一边形态神色一般无二,可是一半杀戮,一半慈悲。显得极为冲突又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契合。
“这是?”阎鸿逸看着那个印章上的雕刻,感觉有些熟悉。
“这是殿下亲手为在下雕刻的,原本洒家以为此生不可能动用此枚印章,但,这一天还是来了。”那人说着说着,原本坚毅的话语却忽然带上了一些一抹哭腔,而严丝合缝的面具下也淌出了一缕缕水痕。说罢他将印章向上平举,赤金二色同时亮起,一个符纹缓缓从印章上浮起而后投向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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