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愧是经历大风大雨的人啊!如此觉悟!我想与你玩个游戏!怎么样?”对方见凯登的言论不屑道。
“我要是不玩呢!你这个混蛋!”凯登气愤道。
“我比较有耐心!是因为你还有活着的价值,不然你早就死了!不要对我说脏话,否则你会体验到快乐!”
“现在你必须玩!不玩也不行了!”对方平静道。
“我要宰了你!”凯登已经崩溃了,大吼道。
“你不要以为跟我谈话就能脱救!想等着你外面的手下发觉出你不见了,会找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找到你的!虽然你在自己的暗室了!不过,我有办法!”对方发表自己的观点。
凯登有些失去了自信,他的心思仅靠谈话都被看得透彻,没有一丝遮拦,任由摆布。
“现在!立刻!把那些你私自做的肮脏之事全部写在纸上,顺便最后签上你的名字!”对方发出最后指令就挂断了电话。
凯登可不傻,一个老狐狸纵横政局三十多年,威胁在凯登眼里就没有这一说,就算被看透了,但也不惧,依然等候着自己的手下找到自己。
穿着浴袍的老头子坐在办公椅上,仰头躺着,黑暗的暗室让他无处聚焦自己到底在看什么,也许自己正好对视暗室顶上的吊灯,期待着吊灯亮起来的时刻。
凯登深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渐渐地熟系了黑暗的环境,能依稀看到办公桌上的东西。
这时电话又打来了。
“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你外面的手下已经发觉出不对,四处寻找你了!不过,我好像记得你待的暗室是只有你知道!因为你把帮你建造的人都杀了,最后以各种罪名判定结案!高手啊!”对方提醒凯登所等候时间。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凯登没有回答对方的言论。(译:关你屁事!)
“我知道你没有写!所以,你需要一些享受!反正你穿着浴袍,我说的对吧!”对方觉得凯登的回应,让对方有了发泄点了。
突然,吊灯亮了,凯登好不容易熟系黑暗环境,让久违的亮光让凯登措手不及,但阻挡不了直视吊灯,因为他渴望的光来了,但本能的反应让凯登用一只手作为遮挡物时而左移,时而右移,让自己望向光源处。
“吊灯亮了是吧!别急啊!还没开始呢!开始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相信金钱,那你相信神的存在吗?”对方感觉实时监控着凯登,说一些不合逻辑的话。
“你想干什么?”凯登听不懂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试问道。
呲——呲——嘶呲——
啊——啊——混蛋!——啊——
从吊灯发出犹如天空的天雷一般,电流过大的缘故有了明显的声音,同时夹杂着被电击的惨叫声。
“怎么样?爽不爽!哈哈哈!”对方听到凯登惨叫声感到愉悦,还问候凯登被电击的感想。
“你到底想要什么?”凯登对之前的要求感到不是真正的目的,没有了人性可言,只想对方放过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玩你罢了!”对方没有就此表露真实的目的。
“游戏继续!”对方警告凯登后,又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同时,吊灯再次回到熄灭的状态,又进入了黑暗。
而凯登没有了其他心思,就连饥饿感都抛在脑后,凯登回到座位,拿出笔和纸,他在纸上写下了罪状,也就半个小时了。
电话又来了,凯登放下笔,接电话。
“我写了!”凯登还没有从电击里缓过来。
“你挺会玩的!你写的罪状是你逮捕那些罪犯的,转变成你自己的!可以啊!记忆超常!”对方识破了凯登小把戏,直接戳穿了。
“你!”凯登没有继续说,又很惊恐,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对了!你的别墅周围六个监视点都被我清理了,都换成我的人了!而且,你的守卫都正在苦苦寻找你!他们可不敢上报官员,毕竟你可是干着肮脏事,消失也有些关联!”对方将外面的情况告之凯登,还以他的角度分析利害。
“好! 我写!我写!”凯登这次彻底绝望了,最后希望的稻草也被别人拔走了。
“嗯!很好!我也是赏罚分明的人,鉴于你的小把戏!你还是要享受的!”对方话语刚落,吊灯亮了起来,又一次电击,从凯登的头顶穿过。
啊——啊——
“别再耍花样了!遭受的还是自己!何必呢!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指令不好吗!”对方为凯登感到一丝惋惜之情,好心劝说道。
凯登不想体验了,甚至不想看到吊灯,与其说吊灯,倒不如说不想看到吊灯亮起来,不想被电击。
凯登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做下来的罪状一一写下来了,最后的结尾处按照要求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便放下笔,躺在办公椅上,回眸自己的过去,想着不甘心,眼看要成功的事竟然被一个不知是什么人的家伙整了。
也许现在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失去了一切,筹划这么多年就付之东去,想想不甘心啊!但是他不后悔,他不后悔那么做!
他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活出自己的光彩,活出自己,他不屑别人怎么看待自己,相信自己足够了,因为他不悔在这个世界走一遭。
既然走一遭,那就活出意义,即使被天下人唾弃也无关紧要,因为自己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
“喂!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我写了!”凯登之前的威风之气尽散,年迈的老人似乎道出看破红尘的语气,很低沉,很沧桑且低哑。
“嗯!不错!”对方赞叹道。
“现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吧!”凯登已经没有其他要求了,只想出去。
“当然!不过,你站起来去看看你挂在墙壁的油画!”对方这时指示凯登。
凯登按照对方的要求,颠簸的步伐走向挂着油画的墙壁,看来两次电击让凯登的身体有些麻痹感。
“对视着眼睛!”对方要求道。
凯登照做,突然凯登眼睛瞪得很大,感觉要撑破似的。
而这时对方挂掉了电话,办公桌子上的纸不见了,没有征兆,犹如与纸一样大小的尘灰从左下角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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