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又怎样!”一个尖嘴猴腮烫着杀马特发型的人说着,“弟兄们,一起上,给这小兔崽子逮住,只要不弄死随便打!”
杀马特横来一棒打进窗子,云苍往后一躲从床上跳下来,顺手逮着杀马特的衣领,因为杀马特的发型缘故那小子穿的大领口,云苍很轻松的就把他的上衣拽下来了。
得亏云苍没有裸睡的习惯,不然这时候裸奔的就是他了,云苍看着那杀马特幸灾乐祸。
杀马特也许是因为没了上衣羞愧难当,也许是好不容易凹好的野鸡造型被搞砸生气不已,也算身手矫健的从窗户上爬了进来,抓着铁棍就往云苍身上招呼。
云苍也不嬉皮笑脸了,又是一个后撤躲开了这一击,更多的小混混从窗户爬了进去,云苍皱了皱眉。
有了,云苍突然灵光一闪。
他假装不敌,往屋子里撤去,顺手摸了一卷结实的毛线,等到小混混基本都进屋了,他就“领”着杀马特走进一个房间。
云苍慢慢后退着,退到一大堆箱子边,杀马特发话了:“没路走了吧小子,现在跪下来舔哥的鞋,我可能还能饶你一只胳膊。”
杀马特和他的一群小弟靠近着。
等到了一定距离,只听见云苍轻笑一声。
他用力推开旁边的箱子,赫然出现一扇被遮住的窗,云苍掀开窗跳出去,反手用路上摸来的锤子向窗户里砸去。
杀马特碍于满地四散的玻璃渣往后退里几步,刚想从门那出去,门却砰的一声关上了,仔细一看才发现门上系着毛线,而这老旧的门是单边锁,外面按下了锁门的按钮再关上,里面就打不开了,杀马特和一群混混被锁在了这小房间里。
云苍跳窗,砸窗,玻璃四溅的那一刹那,锋利的玻璃渣溅起划过云苍的脸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慢慢溢了出来,缓缓往下流。
云苍背手抹了一把血,望着身后逃出来的房子,眼里燃着血性。
他在笑,笑这些愚蠢的人,笑这些不管不顾勇往直前的卑劣勇气,让他有幸得以逃脱。
是啊,没头脑的勇气,大多时候只会成为牺牲品。
云苍向着村子附近的森林走去,这里和咔萨里的森林不一样,这里到处充斥着虫鸣,也会传来委婉的鸟叫。
他蹲坐在一棵大树下,身边只有紧急拿出来的包,里面是进咔萨游戏时准备的东西,水和食物已经差不多吃完了,最多只能坚持一天,而包里另外两样东西,则是昨晚他梳理用的本子和那把从咔萨带出来的银色手枪。
对了,村长好像要在明天把遗钻交给来自大城市的人,也许去看看能有一点线索,云苍这样想着,研究起手枪来。
他其实并没有走的太远,杀马特出来之后也在到处找人,但没有想到这个人,就蹲在不远处,按小混混的思维方式,逃脱的人一般都想着越远越好,就是没想到这个异类直接不逃了,害得混混帮派一伙人找了一会没找到,纷纷放弃,只有杀马特和昨天的疤脸男还在往更远处寻找。
夜深,此起彼伏的蟋蟀声显得格外热闹,云苍吃了干粮喝了水,靠在大树旁浅寐着。
平静的一晚,直到太阳升起。
因为云苍睡了一天的缘故,今天早早就醒了,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但是奇怪,为什么明明回到村子里,还是感觉不到温度。
村里渐渐热闹起来。
两辆豪车驶进村子。
“好久不见,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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