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脖子好痛,浑身都疼。”嘉泽带着哭腔,眼泪哗哗往下流。
陈悦雪内心深深感谢他的清醒。
言绍宣安抚他,运用灵气温暖包裹他,减轻痛苦。
“你们是谁?”嘉泽疑惑道,恍然若失,“我又是谁?”
“嘉泽你怎么了?你失忆了?”言绍宣眨巴眨巴眼,一脸不可置信。
嘉泽没有说话就怯怯的看着他们。
言绍宣双手紧握住他右手,眼框含泪,“我是少爷呀!她是。”
陈悦雪接过话,“我是路过的侠客,是我救了你们。”
言绍宣随口编织谎言道,“你是我言府的护卫,为了保护我被焰魔打伤……”互相凝视,他眼神不躲闪显得真挚,所说的话一点不假。
“你可要好生休养,你的伤因我而起,你不康复,我心中会有愧的。”说着眼泪哗的往下掉。
嘉泽迷茫的嗯了一声。
“我们先去熬药,你好生休息。”不等他有其他言语,便借口要走。
言绍宣拉着陈悦雪跨门而去。
远离竹屋,四下无人,陈悦雪问,“这么快出来,你不担心……”
“现在他就是一张白纸,所能想的就是我们给他灌输的事。所以我们得留给他吸收接受这事情的时间,让他坚定自己角色。哈哈,你不觉得他哭出来很可爱吗?”
“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咬牙坚持,现在倒无所顾忌,情感都表现出来了。”陈悦雪低头思考片刻,“我明日就要走了……我有兄长的消息了,我要去见他。”
“恭喜呀!与亲人重逢。”言绍宣恭贺道,但心里却落了一块空荡荡的,有点落寞,有丝不舍,“那你会再来吗?我的意思是你身上的‘血祭花咒’未解,我可助你解咒。”
陈悦雪思忖兄长所传书信。“我们定会再次相遇。”
“我打算在府里呆一个月,之后我便会去游历磨练。不知你多久会回来,”随即从怀中掏出玉哨,向天一吹,一只白鸽翂翂旋天,俯冲飞下。
“我叫他月杲,我在昆仑山,靠他与亲人联系了。跟我多年,也算是有灵气的鸟了。无论我在哪,他都能将信送到。你且收下他,方便联系。”
昆仑山高,气候可分为四层,雷电、冰雹、风暴、霜雪。由低到高,由强至弱,但个个都是恶劣天气,山麓死亡谷的气候更是变化多端,多少人都望而却步。
昆仑山顶峰即受结界保护和煦微风。若非有仙风道骨或是坚韧之人是上不去的,难怪昆仑山这么有名气,早在最初就淘汰了不能成气候的人了啊!这么想来,这白鸽不简单呀!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如若不喜,我重新再雕刻一个。”见她有些犹豫,以为她是嫌弃被自己吹过的,补上一句。
“没有,没有。”她慌忙收下,脸色微红,“如此贵重之物给我……”
不知道是否我更重要?想到这不由的羞红了练,摩挲着这玉哨,仔细端详。
玉哨微透明,光润无暇,浮雕凤凰,尾处系绑着数根参差红绳,悬着玉珠,轻风拂过声声脆响。
自陈悦雪离去后,言绍宣观看了窗边翻开那书页,乃是阵法。
他欣然笑道,“想不到他是自学成才。此后若是修成正果,毫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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