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多留几日?”
言绍宣笑道,“姐,我此次出山是有事办,而且时间很紧。”
言玲珑欲言又止,轻抿下唇,“那你多久再来。”
“姐,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这么担心下次见面,又不是见不到了。”
“就你嘴贫,我只是担心你。”
言绍宣揉着姐姐的肩膀俏皮道,“姐,等我做完了,你随叫随到。”
“就知道哄我开心。”
陈悦雪在外面看着他们举止亲密,不由的心头发颤,气得牙痒。丢下哼的一声,跑了。
一阵谩骂言绍宣,说他有二心,竟然背着她与别的女人好上了。
落寞的走在林间小道上,抄近路回宿舍,途中有个心愿湖,都是弟子们命名的,更本就名不副实,陈悦雪直往里面扔石子,水下娴静游泳的鱼,被这波动扰乱清净。如果鱼会说话,一定在骂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扰了清静。
陈悦雪盘坐在路椅上,用内力推动酒精,排出体外,又站在栏杆内吹着凉风。大概过了一柱香时间,陈悦雪才第二次动作,转身离开。
回到住处已经半夜,她蹑手蹑脚,轻飘飘的躺上床。
心里愤气还未消散,转眼又到了言绍宣住的小院,夜已深,言绍宣印在窗纸上,埋头看书,“没睡,正好干一架,解解我心中烦闷。反正以后都没机会了。”
言绍宣左手拿书,右手在桌下捻着彼岸花,捻着捻着陡然有了生机,汁液饱满,在手中感觉也不粗糙,拿起一看,甚觉奇怪。
纸糊的窗上印出一朵花来,可已经制止不了陈悦雪的行为,一阵风吹破了窗,吹熄了灯。
月亮此时也躲在云层中,屋内传出一阵打斗,嘉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师傅。”
陈悦雪一把彼岸花粉撒去,跳窗走了。
他们虽然捂住了口鼻,仍是中招了,这个粉末只要沾着一点便可以穿透皮肤进入神经将他们麻痹。
他两纷纷倒下,第二天醒来,半点事都没有,嘉泽在床上醒来,跳起身来,“师傅!”看他正坐在桌旁沉思,战战兢兢问,“师傅你没事吧?”
言绍宣笑道,“无事。”
嘉泽起身为他倒了杯茶奉去,“那为什么皱紧眉头?”
“嘉泽,昨日来的那人,你觉得气味是否与陈悦雪的相同?”狼的鼻子一般都很灵敏,嘉泽早就在小时候找到他这方面展示了天赋。
在言绍宣杀了他母亲后,他总找到他复仇,无论在哪儿,总是会被找到,开始还乐观的说是和他躲猫猫,要命的那种,后来乏了,干脆找厉叔炼个改变体味的丹药。
这么一说,嘉泽回想起昨日交手之人,与陈姑娘的体味有丝接近,但还有浓重的不久于世的衰腐体味,一般只有老人才有。
嘉泽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心中大有疑惑。
言绍宣知道是什么原因,血祭花咒,得赶紧找到她。
“她就在清心门,我们去拜访长老。”言绍宣本该欣喜与她再次重逢,可脸上表露的尽是担忧与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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