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弱的走出东荒俊疾山,脸上神情写满了悲伤,再也没有来找司音的那份心,雨越下越大,砸在身上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头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双颊热通红,身体又冷的发抖,脚下软绵无力,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天宫的,只晓得这一路上,她的心有多痛,她想哭,可是她不敢,因为她的心已经被伤害到麻木了。
畅和殿,
“娘娘,您……”
辛奴上前看着她,给她披上一件披风:"您怎么淋成这个样子?您还病着呢!"
素锦低垂着眼帘,淡淡的说:"无碍,我想静一会儿,你不用管我。"
辛奴欲言又止,只能站在原地默然的陪伴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
辛奴终于离开,她终于放松自己,靠在床边,缓缓阖上双眸,任凭眼泪肆虐,不一会儿,便昏睡了过去。
结魄一恍,
一个清朗明俊的虚影出现,
他轻柔的抱起她,将她安顿在床榻上,随后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她的容颜,眉间一抹忧色。
若是此刻有老神仙在,便认得出他是昆仑墟的九师兄令羽了,昆仑墟只有他是被墨渊捡回去养到大的,无亲族,无友人,死后无人拜。
幸亏素锦族长夫人的结魄灯,留了他的魂魄,结了这七万年,又有素锦族嫡脉日日贴身带着,才令他在世上尚可苟延残喘至今,如果换做旁人,早就魂飞魄散,连转生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抬手拭去她腮畔残留的眼泪,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动作温柔,神态缱绻。
"傻瓜......"他叹息着,
他不懂,为什么她会这般喜欢那位太子夜华,哪怕那张脸长的像师父,可是,在他心里,夜华全然不能与墨渊相提并论,从他的所作所为,都让人失望。
他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放置到她的掌心,玉牌上面雕刻着繁复精致的云纹图案,是昆仑墟每个弟子都有的,只希望能在关键时候保护她,也算自己对她一点补偿吧,毕竟素锦族的事,到底有昆仑墟的错。
他将自己的气息渡到玉牌之中,玉牌瞬间亮起光芒,照射在她的脸上,一股暖流顺着玉牌注入她的身体,渐渐的,她的神情变得平稳,呼吸也逐渐趋向平静。
他收敛气息,将玉牌放在了她的身边,起身回到了结魄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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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
夜华终于找到了别的部族,愿意出兵,
与鲛人族之战一触即发,夜华带着大军赶往鲛人族,与鲛人族主帅交锋,打的天崩地裂。
就在这样所有人都以为快赢了情况下,夜华被那鲛人族首领的斩魄刀砍了一剑,伤口极深,仿佛下一刻就要要了他的命
……………………………………
“你说什么?”
听到消息传回天宫时,她只觉得头都痛了,夜华怎么可能会死呢?就那么一剑而矣,不可能,绝不可能!
"奴婢也是刚得到消息,那鲛人族首领使用的是斩魄刀,斩魄刀可斩魄,就算是仙君也抵挡不住,所以太子殿下才......"
辛奴的声音颤颤巍巍,不敢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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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我去看看他!”
一路上,她跑的很快,没有一点儿平日里典范的模样了,泪水不住的流,衣袂被风带起,凌乱的像是一片落叶。
她跑到寝宫门外,看见门口守着几个侍卫,其中一人拦住她:"三殿下有令,除了他本人,谁都不准进去。"
她一怔,眼泪掉得更凶:"不行!你们让开!我要见夜华!"
趁他们不留意间,便闯了进去
她冲进房间,只见夜华躺在床上,身上裹着雪白的纱布,面色惨白,嘴唇干裂,眼睛紧闭着,毫无生气。
她慌忙扑倒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急切的问道:"夜华!夜华你醒醒!"
连宋怕她误了夜华的事,强忍着才说道,
“你不过是我父君一个小小天妃,竟敢擅闯储君寝宫,给本君滚出去。”
她猛地抬头看着连宋,
一双眼中满是泪水,夹杂着痛意,
“我为何见不得他!我……我就这么低贱,见不得他一面吗?”
声音哑涩,
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连宋说不出话了,他只是想让她出去,又怎么会觉得她低贱。
他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免得坏了夜华的计划,她偏偏一根筋到底,不听劝,非要进来。
见他没有反应,她心中一痛,泪水更加汹涌,
"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哭着说,然后跑了出去,
连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懊恼,
"真是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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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夜华寝宫,她的心仍旧没缓过来,想不通,当初的夜华既便血染满身,也不会倒下,他是个闷葫芦,从不跟别人多言语,
"他为什么这次不一样……”
她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想不到理由,只是想着与夜华相关的一切的一切,忽然想到那个凡间娘子,难道?
他想假死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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