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111

萧瑟：来吧，现在开始说说你和萧羽的故事。

萧瑟将雷无桀关在门外，阴冷的目光停留在她眉眼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冷得掉渣，凤天淡定地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冷水，淡淡地抿了一口，才将故事娓娓道来。

凤天：年幼时，我的武功已超越赵玉真，大家都说我可以追寻那神游玄境，直登仙人之资，甚至乃至追寻长生不老……

她目光放在烛火上，幽远而平静，萧瑟心中一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边，她声音空灵而平淡。

凤天：所有人都在夸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赵玉真也很欣慰，从未有如此年幼之人能达到这般境界，这是不正常的，也是怪异的，可以说得上是惊世骇俗……

萧瑟眉头一紧，没有出声，他仿佛看到了幼年时老成持重又以冷漠姿态俯视众生的女孩，凤天眼神有些恍惚，她依旧忘不了当年那看怪物一般的眼神。

凤天：但是师伯们很好，他们封闭了这个消息，甚至对外界都不告知我是赵玉真的弟子，他们希望我快乐长大，追寻武功最高境界，道破玄机，努力破解赵玉真身上的……

凤天没有喊自己师祖，她不太喜欢师祖，因为当年就是师祖说些没用的话，他算出要是赵玉真下山，将会“龙困于野，血溅万里”，就是将会天下大乱，这句话让她一直有疙瘩，顿了片刻，才继续道。

凤天：但是赵玉真的师父却让他们停下了，也不让我继续找这个方法，把这件事封闭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再提，大家都很奇怪，但是赵玉真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找到师伯聊了一夜后，真的没有了后续。

其实师祖待她还算温和，也隐隐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保护她，所以她很是别扭，那个老头子给了一巴掌又给了甜枣，哼。

凤天：我哀求师伯很久，他也没办法甚至不同意我继续下去，还说人各有命，只要赵玉真一直待在山上，就会没事的……

萧瑟眼神微暗，凤天待她师父果真最为独特，早先她对赵玉真闭口不谈，还以为有什么矛盾或者尊师重道什么的，但这情意，只怕没那么简单。

赵玉真算起来差不多也就而立之年，传闻长相俊美白净，一身紫衣道袍，下巴上留有一缕轻须，身子看上去有几分几分文弱。

俊朗丰逸，时常穿着紫色道袍，衣袍在风中凌乱，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心思纯净如一汪清水是世人远不能及。

凤天：但是我不甘心，我是这世间最为奇特的怪物，我与常人不同，我也坚信我能找到方法，那之后我每年便会出山游玩，寻遍天下书籍，从剑阁的至高剑谱到无双城的秘籍，我都看过……

凤天不去看他愣神的模样，将自己幼年时的经历娓娓道来，她的经历不过是遇上人，救人，无聊而漫长的岁月里，也就一个人。

凤天：甚至是天启城里和玉师国大大小小的皇宫，但是都无法，赵玉真不想让我继续，但是我跟他说，我喜欢热闹，捉弄人很好玩，还养了很多动物和花花草草，甚至资助了很多贫穷人家的孩子。

说着说着，她眼里细碎的笑意愈发清晰，虽然无聊但也总能遇上些好玩的，想起年幼时那个黏人的孩子，她轻声道。

凤天：我甚至还养了一个连饭都吃不起天天挨打的小家伙，他也只能作罢，我每年都会在各个地方寻找有着破解天命之人，一直未果，而萧羽，就是那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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