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杯不错。”东华帝君懒洋洋地半躺在座位上,一副无比轻松的模样。
“回头我让弟子给你送一套。”墨渊应道。
“如今这翼族是越发的猖狂,上神可有何良策?”天君跪坐在下座,面色凝重地问道。
“我是司战之神,他们要战,那战便是。”
“可惜这上色略粗劣了些,你那儿可有素坯,我想带回去自己上色一番。”帝君端详着手中的茶杯,漫不经心地问。
“我让弟子去翻一翻,兴许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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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阑,师父同天君帝君议事时,只有你在旁边侍奉,可有听到什么?”
叠风虽不是什么八卦之人,但事关四海八荒的太平,他还是安耐不住心思。
“倒也没有什么,师父一脸轻松的模样,帝君一直向师父讨要茶杯,只有天君面色凝重。不过看起来师父和帝君都没有将此战放在心上,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子阑若有所思道。
“天君帝君我倒是不了解,不过我知道,师父他在战前越轻松,此战便越难打。”叠风背过身。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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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这夜晚,注定要不太平。
擎苍打着被抢义子的旗号起兵造反,将刚嫁过去的玄女用荆棘抽身后丢了回来。
叠风不忍她一个女儿家受此屈辱,将她带进昆仑虚治疗。
据说那玄女进大紫明宫后和她心上人离镜被擎苍一顿辱骂,她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助擎苍攻破天族,只求擎苍允许她嫁入大紫明宫。
美其名曰一切为离镜着想。
擎苍应下了。
当天,四匹麒麟兽在前开路,将玄女明媒正娶入大紫明宫,翼界连贺九日。
不料,当晚,离怨就带人闯进婚房,将离镜锁入牢房,将玄女劫了出来,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对于这件事白浅也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离镜这种烂桃花,过个万把年就忘个干净了,何必藏在心里天天想着还越想越气,既然已经打好忘干净的主意,那对于玄女她也没有多大意见,只要不每天在她眼前晃悠惹她心烦就行了。
可这玄女好像不明白这道理似的,偏偏要去触白浅的霉头,这不,她跪在白浅面前,求她原谅。
“怎么回了趟翼界,学会跪着说话了,起来吧。”白浅坐在床上,轻轻挥动着扇子。
玄女摇摇头,继续跪着。
“求上仙能原谅玄女。”
“原谅?”白浅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你让我原谅你什么?你不是说你和离镜两情相悦,说我和离镜之间终究不可能吗?如今又跪在这里求我原谅你,玄女,你可真是能说得出口。”
“你要是想跪着,那便跪着吧,要跪到底才有诚意啊。”
说罢,白浅就起身离开了。她还得收拾行李上前线打仗呢。
殊不知,在她离开后,玄女的表情由之前的后悔变成了恨意。
她踏出房间,此时所有人都去了若水河畔,昆仑虚内空无一人。
“墨渊,你大弟子瞧不起我,说什么也不肯娶我,你十七弟子也瞧不起我,让我在她房间跪一整夜,好,我今日就要当着你的轩辕剑夺走你的阵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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