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不耐烦与表里不一之人虚与委蛇,挥手让两个护卫拦在门前,他一下把人拽了进去。
“尽全力救治她。”
赵深跟着朋友看过几部宫廷剧,后宅阴私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每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往往是因为一个疏忽,而被害得丢了命,或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之物,而没了命的,比比皆是。
至于门外,穿着鲜艳,面容艳丽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那虚伪至极做作的模样,让他看了真是心烦不已。
……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婴儿响亮的啼哭声,门外的女人面色阴沉了一瞬,眨眼间又换了一副模样。
分明地上躺着的无数家丁护卫,都是这一个时辰她叫来的,还美其名曰,说是不能让外男擅入盛家。
正好这时,她身边匆匆跑来了一个丫鬟,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脸上的笑真实了几分,又带上了惊喜之色。
匆匆走时,看向他的目光带着阴狠,眨眼即过。
还吩咐人,不许放他们走了。
赵深不屑的冷笑,害人不成,还想拿捏他,真是痴人说梦。
就看——他盛纮敢不敢了。
……
果然,过不了片刻,盛纮这个一家之主就来了,脸上还犹带着怒气。
“就是你带着人擅闯盛府?”盛纮看着眼前的半大少年,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霜儿所说的,擅闯盛府,带着人堂而皇之地进出后院,还暗讽她是想害的盛六姑娘母子皆亡的恶毒心肠。
“救人心切。”赵深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盛大人与其问我是否擅闯,还不如问问,为何我带着大夫来时,产妇门外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不会接生,着人堵在门口的人为好。”
边说,边眼神幽暗的看着他身旁,如此明显的提醒,若是还不知源头,那还真是蠢笨如猪。
“纮郎,他是说我故意拦着不让人为妹妹接生吗?”
“纮郎,你要信我,我绝对没有害人的心思啊!
若是以死明志,能证明我的清白,那霜儿还是去死算了。
这样,万不能让人污了纮郎的名声啊!”
声音娇柔凄艳,动作也是小鸟依人,依在他身上的身子更是软弱无力。
“好霜儿,好好的干嘛去死,我也没怀疑你啊!”盛纮抱着林噙霜,似抱着一朵娇花般,温声细语的轻哄。
赵深眼眸微眯,遮挡住眼里散发的寒霜,在他面前做戏,也要看他接不接。
“咳……打断一下,盛大人此刻,不该是去看看新生的孩儿吗?怎么——”
“哦对对,我这就去看看恕意和孩子。”盛纮说着,就往卫小娘的院子里走。
“纮郎~”任你嗓音再如何婉转幽怨,他也不曾回头来看看。
“既然盛大人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少年带着人转身就走,这后宅还真是让人待得不舒服。
这盛家,如今最让他有好感的,绝对是那个丫头了,小小年纪就能从恶毒妇人手中逃脱出去找人来救她娘亲——
性子坚韧不拔,也懂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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