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一直到身上有所症状,礼鲤才知道那天,那群人给她注入的液体是有危害的。
体内的痛意和痒意交杂,和那天晕倒前一样的难受。
手腕和脚被人拿着绳子绑在病床上的那一瞬,礼鲤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嘴里被塞了一团棉花,像是为了防止礼鲤咬舌自尽一样。
身上交杂的感觉让礼鲤根本无法多想些什么。
她知道她难受的快要死了。
忽的右手上的绳子被人解开,但随之而来的是右手被人紧紧握住。
说是礼鲤的右手被握住,倒不如说是礼鲤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马嘉祺的手。
其他地方被绑住了,礼鲤便只能将自己身上的感觉全部都通过右手传递到马嘉祺的身上。
礼鲤紧紧的抓着马嘉祺的手,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
她的指甲被马嘉祺手上的血所染了色。
差不多持续了半个小时,礼鲤才晕了过去。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感觉到礼鲤的手卸了力,马嘉祺才缓缓抬手,将礼鲤口中咬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抽过一旁的纸巾擦掉了礼鲤额头的汗水。
随后他才一个一个的解开了绑着礼鲤的绳子。
他轻轻的揉着礼鲤手腕上应该挣扎而留下的勒痕。
心中的愧疚感更深了些。
病房里忽然响起了一阵怒斥的声音。
.:“周铭那群鳖孙!”
.:“为了活命就把新研发的药打到夫人身上。”
马嘉祺一直不来救礼鲤,他们也曾怀疑过马嘉祺是否真的在意自己的这位老婆。
但他们最后还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了礼鲤的身上。
只有他们活着,才能像研发这个药物一样,研发出来解药。
马嘉祺轻手轻脚的将被子给礼鲤盖好。
他慢慢起身,看向了站在门口的人。
马嘉祺:“我出去一趟,看好她。”
说完,马嘉祺低头看了眼病床紧紧闭着眼睛的人。
随后他才抬脚大步迈出了病房。
-
礼鲤醒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了。
安静的病房里只留下一个,礼鲤看着陌生但又熟悉的面孔。
不用多想,礼鲤就知道他是马嘉祺的人。
礼鲤慢慢的起身,因为身上的提不上什么力气,所以礼鲤想要坐起来有些费力。
动作声音有些大了便吸引了不远处的人。
.:“夫人。”
礼鲤看着面前往自己走过来的人,她慢慢开口。
礼鲤“我饿了,想喝点粥,你能帮我去买吗?”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人,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他应声道。
.:“好,夫人你稍等一会,我现在就去买。”
看着人走了出去,礼鲤才慢慢的收回了实现,她侧头看了眼窗外的夕阳。
身边没有镜子,不让礼鲤一定会被现在的自己吓一大跳。
-
马嘉祺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病房里面很是安静。
打开病房的门,留给马嘉祺的只有一个空空的病房。
马嘉祺环视了一眼病房,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拿着的东西。
.:“老板。”
男人拿着还冒着热气的粥刚进门就看见了自家老板站在病房里不动。
马嘉祺将视线落在门口的人身上。
马嘉祺压住心中的异样,冷冷的问。
马嘉祺:“她人呢?”
门口的人愣了一下,他有些紧张的拿着粥往病房里走。
看着空无一人的病床,男人也害怕了起来,他语气有些颤巍的说。
.:“我走之前夫人还在病床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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