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丁程鑫的骨架要比礼鲤大的多,所以丁程鑫的衣服穿在礼鲤的身上就是松垮垮的。
仔细的整理了几下,礼鲤才走出屏风。
而丁程鑫还在案桌前批阅奏折。
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奏折,礼鲤抬脚走到了丁程鑫的身边,她抬手将地上的奏折一一捡了起来。
不是礼鲤有意要去看奏折里面写什么的。
只是这散落在地上的奏折,礼鲤一下便看见了上面的字。
黑色的字体,熟悉的罪名。
今有妖妃,挡国运,望殿下立即处之。
礼鲤深呼了一口气,有些泛白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地上的奏折。
她捡起,然后卷好,似是没被打开过的模样。
她慢慢将奏折刚到了丁程鑫的案桌上。
不过的一个轻微的动作便引来了丁程鑫的注意,他手中拿着的笔微微一顿,他抬眸看着礼鲤。
丁程鑫:“这衣裳穿到你身上还是大了些。”
丁程鑫:“改明我让人送些合适你的衣衫放在这里备用。”
说着,丁程鑫便将手里拿着的笔挂到一旁,他抬手牵过了礼鲤的手。
确定礼鲤的手不冷以后,丁程鑫才松开。
丁程鑫:“早膳用过了吗?”
礼鲤没回答丁程鑫的话,她随意的看了眼丁程鑫满桌的奏折。
礼鲤“你是怎么查到他不是沈丞相儿子的?”
忽的,礼鲤将视线转移到了丁程鑫的身上。
他只用了一晚就查到了。
如果不是礼鲤见过那个人,或许她都不会往那方面去联想。
丁程鑫看了眼礼鲤,然后转身继续拿着毛笔开始在奏折上写些东西了。
丁程鑫:“你都已经给了我答案,便照着这份答案往上推就好了。”
丁程鑫:“不过是花些心思罢了。”
丁程鑫的话音落下,礼鲤便抬脚准备往外走。
还未走下那块台阶,礼鲤便回头看向丁程鑫。
礼鲤“丁程鑫,你觉得什么可以重要过你的国家的吗?”
丁程鑫忽的僵滞了一下。
他缓缓抬眸看向礼鲤。
手中拿着的毛笔,上面有墨水顺着滴了下来。
黑色的墨水在奏折上晕染开来。
丁程鑫几乎没有怎么去思考礼鲤的问题,他直言。
丁程鑫:“作为一个君王,子民和国家定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如若他是一个普通人亦或者,哪位大臣家的少爷,他是有权利去可以追寻自己所想要的理想和志向。
可他不是。
他出生在帝家,吃着百姓奉献上来的食物,穿着百姓奉献上来的布料。
他既接受了这一切,便要担起自己的职能,担起自己身上的责任。
他要让他所掌管的百姓们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他的百姓排在第一位。
他要他的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他要他的国家可以繁荣兴盛。
礼鲤看着丁程鑫了然的点了点头。
礼鲤“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礼鲤便转身向殿外走去。
丁程鑫看着礼鲤离开的背影,试图开口,但他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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