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看着马嘉祺眸子中暗含的笑意慢慢散去,礼鲤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仿佛是被子弹击中一样,礼鲤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开口解释什么。
原本准备好的措辞此刻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马嘉祺:“礼鲤。”
尾音落下,耳畔传来一阵哼笑。
马嘉祺抬手将手里的盒子狠狠的像礼鲤身侧摔去。
口香糖的盒子击打在墙面,发出沉闷的一声,礼鲤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悬挂在心口上的刀子摇摇欲坠。
马嘉祺踩在那盒药上慢慢走进了礼鲤。
他伸手掐起了礼鲤的下巴,他迫使礼鲤直视着自己。
马嘉祺:“就那么不愿意?”
马嘉祺忽的提高了音量。
马嘉祺:“睁眼!”
冷厉的声音最终将悬挂在心上控制刀的绳索割断。
“哗啦——”一声,心脏被穿透。
礼鲤睁开眼睛和马嘉祺对视着。
他的目光冰冷,眉宇间暗藏着怒意。
马嘉祺:“不说话?现在哑巴了?”
马嘉祺不再和礼鲤站着了,他抬手拉过礼鲤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几乎是都是马嘉祺在带着礼鲤往前走。
礼鲤挣脱了几下,换来的却是马嘉祺的粗暴对待,家里的下人没有一个敢上前拦住礼鲤的。
到了卧室,马嘉祺将礼鲤甩到了床上。
一瞬间的天昏地转,礼鲤有些艰难的撑着自己的胳膊,和下一秒马嘉祺就压了上来。
他低头吻住了礼鲤。
慢慢的从一个吻变成了撕咬,铁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礼鲤有些吃痛的嗯了一声。
可是礼鲤却发不出一点大的声音。
他吻的急促,霸道,蛮不讲理。
他试图在礼鲤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以此来证明,她是独属于他的。
-
昨天睡得有些多,礼鲤第二天醒的很早。
她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马嘉祺的身影了。
脖子上有些吃痛,礼鲤下意识的身后摸了摸。
是一个牙印,现在已经微微结痂了,想来昨天晚上脖子这里也出了点血。
走到浴室,礼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像是一朵被霜打了的郁金花。
嘴角被马嘉祺咬破,现在也有点结痂的迹象,锁骨处的吻痕有些吓人,脖子上的暂且只有一个牙印,和零零散散的几个吻痕就没有其他的了。
洗漱完,礼鲤换了一件能遮得住锁骨上痕迹的衣服,走去开门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怎么都打不开了。
礼鲤不死心的又使劲的弄了几下,直至确定打不开以后,礼鲤才回到房间里坐下。
马嘉祺这是把她的门都给锁了。
礼鲤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手指在空气中滑动了几下,一个系统的页面出现在了她的眼睛。
页面版左侧的人就是礼鲤。
好感度停留在96。
时间还剩十天。
手指轻轻的敲动了几下。
还差一点点,十天的时间也应该足够了。
她动作得快些了,按照马嘉祺的性子来看,万一真的中招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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