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礼鲤握紧了手里的画本子,她站在丁程鑫刚进门时候就走到的位置上。
丁程鑫是皇帝,按理说,礼鲤一个昭仪是应该像他行礼的。
可礼鲤却迟迟未向丁程鑫行礼。
她笔直的站在那,像是看不见丁程鑫一样。
她才不怕丁程鑫会降罪于她。
鹰北的公主向来高傲。
礼鲤“我身边的宫女自是合我心意的,倒是你。”
礼鲤“你身边的大臣,可都是碎嘴子。”
随着礼鲤的话音落下,丁程鑫也放下了摆弄冰盆的手,他抬眸朝着礼鲤看过去。
漆黑的眸子中,带着笑意和薄凉。
自古帝王多薄情,不是不无道理的。
礼鲤娇唇一勾,她侧过头别开了丁程鑫的视线。
礼鲤“怎么?戳中你下怀了?”
丁程鑫注视着礼鲤,晒晒的笑了两声。
丁程鑫:“到没有戳中我的下怀。”
丁程鑫:“只是你这么做,明日上朝,又该有人向我上奏折了。”
听见丁程鑫的话,礼鲤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礼鲤“上朝?陛下还上朝吗?我可都听见了,今日陛下就没去。”
礼鲤“您可是在我这妖妃这里。”
礼鲤蓦地回过头恶狠狠的看向丁程鑫。
眼神中的仇意是不可磨灭的。
不过丁程鑫只当没看见。
他抬脚缓缓走到礼鲤面前,白皙的手慢慢撩起礼鲤耳边的碎发。
丁程鑫:“爱妃可是在怨我?”
礼鲤拍开了丁程鑫,顺带拍开了他的虚情假意。
她勾唇冷笑。
美艳的脸上多了一份恨意。
礼鲤“怨,我如何不怨?你杀我阿达,杀我阿妈,杀我阿哥,你灭我鹰北,你让我如何不怨?!”
礼鲤对着丁程鑫冷笑着,她慢慢往后退了两步,漆黑的眸子中染上几分癫狂。
摘下发髻上的簪子,礼鲤快速的往丁程鑫胸口插去。
她动作太快,丁程鑫也没有躲,簪子直直的插入丁程鑫的胸口。
带着热意的血慢慢的流了出来,鲜红的血沾染到礼鲤的手上。
一同那人她阿哥的血一般,如同天上落下的雨滴,毫无规律的溅洒在了她的脸上。
那血是热的。
前一秒说要带保护好她的阿哥就这样倒在了她的面前。
礼鲤怎么不怨?怎么不恨!
簪子的杀伤力太小,根本杀不死丁程鑫。
礼鲤只能放他点血解恨。
丁程鑫留着她,自然是有用的,那她就要看看,她的用到底能让丁程鑫忍耐到什么程度。
礼鲤抬手擦掉了眼角的泪。
她和鹰北的公主融为一体。
她就是礼鲤,礼鲤就是她。
她转身步伐沉重的往内室走。
多看丁程鑫一秒,心脏就突突的疼,她就恨不得把丁程鑫碎尸万段。
看着礼鲤落寞的背影,丁程鑫面无表情的抬手将胸口的簪子拔下。
他将簪子握着手中,鲜血染了他一手。
丁程鑫:“这簪子还是过于锋利。”
他的声音冷淡而又带着威严。
丁程鑫:“改明,我让人送些不会伤到你的首饰来。”
话音落下,丁程鑫也转身离开了昭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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