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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鲤手中紧握着那块令牌,视线落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听门口的太监 说,丁程鑫在里面和一些大臣议事,里面没人出来,便不用进去通报,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那么不就是,在他们没出来之前,谁都不能进去的意思吗?
礼鲤没有着急,反而是耐心的站在殿外等着。
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礼鲤就等到什么时候。
许是过了有些时辰了,站在门口的太监都忍不住的让礼鲤回去,等一会再派人通知她。
可礼鲤犟的很,偏要站在殿外等。
没等太监再开口说话,殿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看着一行人出来之后,那太监也钻了进去,看样子是和丁程鑫通报。
毕竟礼鲤是太子妃,那些大臣路过来了吗面前,还是要做样行礼的。
礼鲤没说过多的话,之前轻微的点了点头。
.:“太子妃,殿下...让您进去。”
听见了那太监的通报,礼鲤才往殿内走去。
丁程鑫坐在殿内的案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头也没抬一下。
丁程鑫:“听说,你在门外站了许久,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礼鲤并没有着急回答丁程鑫,而是缓慢的走到了丁程鑫的面前。
礼鲤“我此行,只问一事。”
丁程鑫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随后抬头,几乎没有什么波澜的眸子,就这么静静的落在了礼鲤的身上。
礼鲤“这是殿下的东西吗?”
说着,礼鲤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令牌。
上面的年字,尤为显眼。
丁程鑫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便将视线全然落在了礼鲤的身上。
丁程鑫:“是又如何。”
礼鲤心中窝在火,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的看着丁程鑫。
礼鲤“殿下的东西为何。”
礼鲤一字一顿的说道。
礼鲤“出现在我父亲手中。”
丁程鑫肉眼可见的怔了一下。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本那般有恃无恐的模样。
丁程鑫:“你想问什么?”
礼鲤蹙着眉,忍不住的考快步走到了丁程鑫的面前。
礼鲤盯着丁程鑫看,几乎都没有眨眼,因为她想从丁程鑫的身上看见愧疚之情。
可没有,丁程鑫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是不是还觉得理所应当呢?
礼鲤“是你!对不对?压根就没有什么五皇子,就是你杀得我的父母!”
礼鲤眼眶有些发红,目光一点不差的落在丁程鑫的身上。
礼鲤情绪激动,和丁程鑫相比,丁程鑫倒是清雅的很。
丁程鑫:“你既已经知道了,那为和还来问我?”
丁程鑫看着礼鲤,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种胜利者的笑容。
礼鲤有些急迫的想要知道丁程鑫到底是为什么。
礼鲤“为什么?得罪你的人是我!你为何要对我的家人下手?”
因为足够急迫,所以在礼鲤的内心,她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是丁程鑫做的吧。
丁程鑫充满算计的眼睛,就这么直白的看着礼鲤。
这让礼鲤觉得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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