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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看着礼鲤,抬手想要撩起礼鲤额前的碎发。
可是去玩被礼鲤给避开了。
张真源原本抬起的手也只能就这样堪堪放下。
你以为是这样?
不,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他就不是张真源了!
张真源抬手,从礼鲤的头发上慢慢下移,张真源并没有摸着礼鲤,而是隔着空气,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着。
长睫垂下,那只白皙的手也停留在了礼鲤裸露在外的锁骨上。
张真源就这么细细的摩擦着礼鲤的锁骨。
礼鲤有些吃痛的皱起了眉。
还没礼鲤开口说话呢,张真源就抬手摁住了礼鲤的后脑勺,逼迫她靠近自己。
张真源的眼睛,如同一坛冷水一般的注视着礼鲤,他可以是水也可以是深渊。
只有张真源想,他就可以诱惑礼鲤下来,坠入冷水里也好,坠入无尽的深渊也好。
他要的只是礼鲤为他沉沦。
她和那些人类一样,不值得他去拯救,不值得。
张真源:“不想问问张泽禹怎么样了吗?”
张真源:“我记得你很在意他。”
张真源垂眸看着礼鲤锁骨上的那抹红色,那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
他不过就是那么轻轻的一碰,就红了。
张真源嘴角很快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脆弱不堪。
张真源身上的气息和礼鲤身上的气息不断缠绕拉扯。
他想拉她一起沉沦。
即便...礼鲤看起来很脆弱。
张真源只要轻轻的动一动手指,礼鲤似乎就会死。
只要他想,礼鲤随时都可以死在他手里。
可是他不太想让礼鲤死,他想要看她沉沦,她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真的很让他厌恶。
他要看她沉沦,然后和他一样,在黑暗中生长。
礼鲤盯着张真源,慢慢启唇。
礼鲤“你把他杀了?”
礼鲤的语气不咸不淡,张真源听不出来礼鲤的态度。
是喜是悲?还是和那些人一样对他只有厌恶呢?
张真源听不出来,她又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礼鲤的事不关己倒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那种,而是那种置身事外,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的模样。
就好比那天在S市,明明她就要死了啊。
可是在她的眼中...张真源看不懂惊恐,绝望和害怕。
明明她也身处末世,可她为什么偏偏要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呢。
张真源将按着礼鲤后脑勺的手轻轻的动了动。
他起了杀心。
张真源:“你想听到什么答案呢?”
张真源嘴边带着温柔的笑意,而他的眼中,却是和冷水一般冷厉。
张真源:“杀了还是没杀?”
礼鲤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又开始发疯了。
礼鲤“这个取决于我吗?”
张真源收起了蠢蠢欲动的手,然后食指弯曲,轻轻的在礼鲤额头上敲击了一下。
张真源:“当然。”
张真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张真源:“不是。”
脆弱的小蚂蚁,没有决定这些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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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祝大家新年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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