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将锣拿在右手里,左手拿着鼓槌,他猛然吸了一口气,只听“当”的一声,山间热闹起来,各种鸟腾空惊飞,各种野兽吼叫,而牛圣山的各精怪全都整齐划一的被突然间的响声给震惊下了床,他们脸上起初迷茫不已,待他们听到第二声锣声响起时,脸上迷茫之色尽去,转眼皆是愤怒,尤以相貌端正,身穿太极服的男子最为愤怒,他脸色苍白,嘴角有一丝血迹,他来到洞中吩咐手下将敲锣人带来,而他坐在洞中一高台的座椅上,他揉着胸口,眼中闪过思绪:自跑出教祖山来到南域变化名为谷牛儿,起初他只不过是占山为王,不插足人间势力,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叫丫丫,并不是有多漂亮,相反满脸斑点,而且有一块胎记在额头上,可是自从遇到她之后,他就被丫丫的强大的自信所吸引,她并不嫌弃自己是牛精的身份,也不害怕,两人渐渐的从隔着距离谈话到坐在一起谈话,从坐在一起谈话到相拥……最终两人成亲了……
谷牛儿脸上闪过自责,闪过难过,但这自责和难过从何而起就不得而知了……不一会有一小妖来报:“秉大王,那,那敲锣的大坏蛋抓来了!”谷牛儿看着台下小脸快皱在一起,头上犄角一长一短的小妖,突然各种烦闷全都如同消失了般:“哈哈哈!牛魔儿,好了,不必如此,本大王准许你醒了后可以睡觉了,你去后山继续睡你的觉吧!”牛魔儿一听,开心极了,忙退下,不过走到那敲锣之人身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都是这个人害自己仙草没有吃到!原来在锣声未响之前他正在坐着吃仙草的美梦,就在他快吃着时,被突然的响动惊醒了!一想到,没有吃到仙草,他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退下!
此时大殿中就只剩下谷牛儿和敲锣之人了,但谷牛儿扫了一眼一块山石,就收回了视线,他看着台下的敲锣之人,而台下的人也看着谷牛儿,谷牛儿看台下之人一脸戏谑,而台下之人看着谷牛儿,眼中闪过疑惑,暗道:怪哉,这牛精周身不仅毫无妖气,更无怨念,尤其是他周身无任何血色!要知道但凡妖精之辈,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血腥之气,然而谷牛儿却干净异常!他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谷牛儿看到他摇头,眼中闪过杀机,压着火气道:“你可知我牛圣山白天休息,晚上活动吗?”男子错愕不已,脸上闪过尴尬,但一瞬即逝,只要想到听到的内容,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劲儿,道:“哼,我阎三今天到这里来不是听你说笑的,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来自何处了!”谷牛儿听到他说内心疑惑了一下,但他又看了那石壁一眼,不动声色道:“哦?那你说说我来自何处?”阎三看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谷牛儿,他开始害怕了,他暗道:如果他不是来自那地方今天恐怕就交待在这里了,可那些人又说的信誓旦旦!他咬了咬牙,道:“教祖山!西域极西之地的教祖山!”谷牛儿暗道:果然!他再次瞟了一眼石壁,只见一只老鼠跑了出去,阎三没有注意,但谷牛儿却心中一喜,不过看阎三极不顺眼,不待他继续说话,谷牛儿对着阎三一点,阎三觉得额头一痛,他看到有血顺着他的眼睛滴下,渐渐失去了知觉,可怜他还未说明来意就已经命丧黄泉了,阎三的尸体,砰的一声,倒下,只见他的额头上插着一把小剑,谷牛儿一招手,那把小剑就到了他手上,他边擦拭边道:“能死在无极剑之下,也算你的造化,来人!把他丢出去喂野兽,记得丢远一点!”
吩咐完他就去了另一洞府中,洞府中一玉床上躺着一人,他走到床前,高兴握着女子的手道:“丫丫,你很快会好起来的,那时间不远了!”他看着沉睡中的女子,陷入了沉思:他一族被谷容创造出来后就被谷容警告不能与凡人成家立业,可他却没有在意,直到丫丫怀孕,他才想起谷容说的原因!原来不仅是他这一族,但凡是妖族均不能与凡人相爱,不是世俗不许而是凡人体质太弱,压根承受不住妖之一脉血脉,一旦有孕,轻者昏迷,重者直接化为灰烬!其实他曾经回到过北域,他打算去求他的主人谷随风相助,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教祖山,他试了很多办法,但都以失败而告终,他回来后想了许多办法,可最终选择了踏足其他修行者的势力,扰乱她们的生活,他觉得这样做还不够,于是他就做了一面旗帜,将教祖山的标识绣在了旗帜上,他多么希望有人看到,能去教祖山将他的主人招来,那样他的最爱就会有希望了,等了许久,终于让他等到了,他陪着女子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召集了牛圣山的所有人!
他坐在高台上,看着台下的被他扣留下作奴隶的人道:“你们走吧!你们走后我就将牛圣山解散了!”不仅是他们,洞中其他人听了也是惊愕不已,他挥挥手,道:“哪来回哪去吧!”众妖看他心意已决也不再相劝,全都化为一道道光束向着四面八方而去,同时也有几人如逃跑般离开,但为奴的人中有一老者留了下来。谷牛儿看着这老者,他记得这老者姓宗,人们都叫他宗老三!他们相顾无言!谷牛儿宗老三道:“你怎么还不走?”宗老三不回答他的话,相反问道:“你不可匹敌的敌人来了?”谷牛儿愣了一下,道:“你这话从何说起?”宗老三摸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笑了笑,道:“呵呵,这几年你虽每每伤人,但却不伤人性命,你们牛圣山的妖精虽然是妖,但身上无有一丝妖气,而且你们白天睡觉,方圆已此山生活的凡人和低层修行者却能来此采药,最重要的一点是从我到此至今从未发现你们食肉食,哪怕如野狼妖食肉也去和人换,丛来没有吃过人,今天来的那个人你虽然杀了他但那人满身邪污,周身怨气,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大胆猜测你之所以处处无缘无故的伤人恐怕就是为了引你的大敌前来达到你的目的!”谷牛儿此时也正式的看待起了眼前的宗老三,不得不说,宗老三心思缜密居然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现在也无任何担忧,就剩等待了,索性也就与宗老三讲起了自己的来历以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从牛圣山跑出去的老鼠化作一年轻女子,取出一纸鹤点燃,在纸鹤点燃的同时还低声说着话,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玉女派,大殿中,一群女子正在修炼,突然一女子睁开眼,从怀里取出一只与那纸鹤一模一样的纸鹤,只见这纸鹤也自燃起来,并有话语传出,众人屏住呼吸,听道一女子清冷的声音:“秉掌门,我已得到那妖精出处,他乃西域极西之地教祖山的妖精,我猜测他是教祖山一大能的坐骑。”话音至此结束,而纸鹤也就此燃尽,却不想那女子又掏出一纸鹤,只听同样的声音再次出现:“掌门,我刚又偷偷跑回了去,听到那牛精的醉话,他是教祖山教祖宫宫主的次子坐骑,天底下除了怕那教祖宫的宫主之外就是他的主人了!”
众女子听完一阵犯难,虽然知道了谷牛儿的出处,可她们并不想去,讨论了一番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无奈就将此事暂时的放下了,而她们这一放下,谷牛儿就有点着急了,谷牛儿耐心等了三天,也不见谷随风前来,他急得在洞府中来回踱步,宗老三见此,不忍,道:“那天被你故意放走的是玉女派的女弟子,玉女派的各位仙子从来不会轻易离开南域的!所以你得继续闹,继续折腾……”谷牛儿闻言,看着宗老三,道:“已经如此了,还不够吗?她们不会把消息放出去吗?”宗老三摇了摇头,确定道:“不会,南域的修士与凡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是玉女派这比较保守的仙门,只要没有触怒她们的底线,她们不会有任何动作的,所以你还得闹,不仅要闹,还要往大处闹,闹得南域人人自危!”谷牛儿道:“如此还不够吗?”“不够,原来你只对女者动手,还不够,你要让南域所有的人与你为敌,你要搅的他们痛不欲生,只有这样,他们或许才会去西域,必要时你可以杀些表面仁义道德,背后卑鄙龌龊的有话语权的人,这样他们才会有所行动!”
谷牛儿闻言开始沉思了起来,而宗老三思绪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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