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膳,裘球就告退,回自己房里习字去了,程姎在外管着事务,萧元漪和桑舜华看到了,萧元漪便让她去歇着了。
萧元漪:嫋嫋若有姎姎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这么操心了,此次正旦席面,也是姎姎一手操办的,今日祠堂祭祖,我还担心她撑不下来,没想到,她半点错都没犯下,这才是未婚女娘的表范
桑舜华:姎姎懂事娴静,嫋嫋乖巧细心,她们各有千秋,姒妇不能总夸姎姎,而贬低了嫋嫋
萧元漪:我素不偏不倚,说做得好,我便夸谁,谁让姎姎懂事,让我将自己所有的本事教给她,我也是乐意的
桑舜华:那嫋嫋这般聪慧,你为何不教她这些
萧元漪:她得先将葛氏养出的怯懦性格,给掰正了,再来谈学庶务,连为人处事都还没学明白呢,如何能学治家之道
裘球就在一旁听着萧元漪的贬低,等她说完了,这才上前。
程少商(裘球):少商拜见阿母,三叔母
萧元漪:你好了?
程少商(裘球):是,前几日就有好转,但还未恢复,也是刚刚才发现好了的,这才想来与阿母分享喜讯,喜讯也说完了,我便回房继续习字,不打扰阿母了
裘球说完,就告退了,也不留在那里打扰萧元漪继续夸程姎,桑舜华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脚步,猜想她刚刚怕是听到了萧元漪的话,满心欢喜的来,却听到了萧元漪的话,定是伤心了。
裘球选择这个时间点,一是,因为程家人都回来了,若是继续用手语,莲房也不是时时都会陪在她身边的,他们看不懂,二是,过些天便是灯会了,如果还不好,萧元漪怕是不会同意她出门看灯会,她还没见识过灯会呢,三是,程老夫人不久以后就要宴请宾客,若是她那个时候还说不出话,萧元漪不会让她见人的,到时只有程姎在,在外人看来,就是她阿母只喜程姎,不喜她,毫无她的颜面。
城阳侯府,一行人正在庆贺,凌不疑推门而入,气氛滞涩。
NPC:(凌益)子晟,刚刚还提及你的婚事,来来来,坐在阿父身边
凌不疑:我领圣上旨意,前来与城阳侯团聚,诸位皆可放松一些,我站在此处,陪诸位用膳
凌不疑就站在门口,若不是圣上旨意,他连踏入这里的欲望都没有。
NPC:裕昌郡主到
裕昌郡主:凌将军
凌不疑:我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各位守岁了
NPC:(凌益)子晟,别那么急,再忙也要吃口东西,怎么能饿着肚子办事呢
NPC:(淳于氏)是啊子晟,裕昌郡主,还想约你一起过上元节呢,你可不要推脱了
NPC:(凌益)子晟,婚姻大事应尊父母之命,我们还能坑害你吗
凌不疑:父母之命,那敢问我阿母现在何处,她,算是什么人
凌不疑对着裕昌郡主行了一礼。
凌不疑:郡主,当着众人面,臣再与郡主说清楚一些,臣要寻的新妇,是一见,便知是她,此生此心都是她,若寻不到这般女子,臣宁愿终生不娶,而郡主,并非此人,告辞
凌不疑去了杏花别院看霍君华,却发现那里全是被点上的灯笼,霍君华看着灯笼犯病了,忙让人摘掉灯笼,崔侯陪着安抚。
梁邱飞:少主公,灯笼全都摘下了,新来的仆妇不知规矩,正旦夜在院中挂上了灯笼,女君被吓得不轻,非说是孤城着火,闹了一夜,连晚膳都未用
梁邱起:少主公也未曾用膳,要不要热些饭菜
凌不疑:不必了,没有胃口
凌不疑看着梁邱飞手里的灯笼,想起自己在许尽忠打铁铺子看到的灯笼。
凌不疑:去,将许尽忠铺子里的所有灯笼,都给我取来
梁邱起:是
梁邱飞:这铁匠铺子的灯笼怎么了?我记得其他铺子也挂了灯笼
凌不疑:没错,可其他铺子里的灯笼,都是竹编的骨架,而许尽忠铺子里的所有灯笼,在底部都有一圈,用来固定灯罩的铁皮,寻常的灯笼铺子,可没有这般制铁手艺,许进忠的灯笼,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都是他亲手所制
梁邱飞:他一打铁的,做灯笼干什么?
凌不疑:那日我们在他密室里,没有寻到任何线索,是因为他已经将线索,藏在了我们都会忽略的地方,那便是,在夜里用来照明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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