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哪怕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是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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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车前,易遥做了个心里准备。
其一是她有点抗拒在这么多人面前交流,况且原身对马嘉祺他们做过那样的事,那老村长铁定什么都知道。
易遥已经能够想到自己下了马车会有多少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社恐,她真的不大喜欢与人相处。
马嘉祺:“妻主在紧张?”
马嘉祺的手心试到她徒然升高的体温,出声询问。
易遥“是…是有点。”
易遥心中在打退堂鼓,外面那些吵闹的声音和若隐若现的人潮,她紧张得小腿都在抖。
马嘉祺:“我们只在这儿待上一夜而已,不必紧张。”
马嘉祺闻言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三人齐齐下了马车,原先哄闹的人潮顷刻安静下来。
易遥被旁人投来的无数道视线看得头皮,背后发麻,抬眼与他们相视,嘴边的肉都在抖。
女配角:“这不是小马和小贺吗?稀客啊稀客啊。”
男配角:“是啊,自小马他们嫁人后也是许久不曾回来过了。”
旁人七嘴八舌提起的人都是马嘉祺和贺峻霖,好像没有人注意到他身边的易遥。
故此她暗暗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放松。
马嘉祺:“是的,家务繁忙,所以抽不开身。”
马嘉祺忙着与他人交流,放任易遥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啊…还有她身旁同样不善交际的贺峻霖。
也不知过去多久,与马嘉祺攀谈的众人在新郎官的婚轿停下时转移了目标。
贺峻霖:“妻主,别傻愣着了,走吧。”
这算是贺峻霖第一次与她搭话,可走就走吧,为什么要说她傻?
易遥
贺峻霖才没管易遥头上的问号,他拉着她站在路旁。
看着老村长的长女意气风发地将婚轿里头的夫婿背下,满脸笑容地跨过火盆。
易遥好奇地张大眼睛,她也是不曾猜到这白粱国的女子力气这么大,能如此轻而易举地背起男子,连大气都不曾多喘。
贺峻霖倒是对眼前的热闹没什么感觉,反倒被一脸新奇的易遥攫住目光。
她张大了眼睛,黑眸轻闪着水光,小巧的檀口也在微微张着,满眼都是好奇。
如此喜欢吗?
他敛下眼睫,忆起曾经过门时,简陋的婚轿、大笑的她、那时他当真觉着自己坠进了十八层地狱那样痛苦。
可纵使万般痛苦,他也不得不嫁给她。
所幸他早早的离开这个家,前往京城求取他的功名。
与其呆在她身边同兄弟们那样被她百般折磨,倒不如独自面对求学路途的艰辛与危险。
不过这次他回来,倒是发现这个易遥有些许不同了。
听刘耀文那小子说,他们妻主是被孤魂野鬼夺了舍,如今的人儿早已换了副芯子。
这话他刚听时就觉得不可信,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都是人们杜撰的。
可在观察了易遥今天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后,他不得不产生了怀疑。
贺峻霖:
另一边的马嘉祺见到周围喜庆的景象也不禁感叹。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往后悲剧的每一天,每日每日带着苦楚与她相处。
可就在某一天,她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就在他以为此生可以自由了,结果她却醒了……
他想着痛苦的日子还将继续,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还没实行,他们的妻主似乎在那场风寒中改了性子。
变得爱干净,变得不再那么渴望与他们欢好,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好的方向走。
“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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