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为笔,相思为墨,字里行间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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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易遥本要上榻睡觉,然后就听见房门被推开。
她以为是严浩翔,却没想到是马嘉祺。
面对马嘉祺,她总觉得尴尬不自在。
易遥“嘉祺,你……”
马嘉祺:“妻主,明日便是老村长家摆喜宴的日子,我想……”
易遥“这件事啊,我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
正好那套罗衫洗了,明日大概就能干透,到时候也不怕没有新衣穿,让马嘉祺没了面子。
马嘉祺:“嗯,那妻主好好休息。”
马嘉祺抬眼,瞧易遥在低头用剪刀剪去发尾枯黄的头发,不曾像往日那样眉目含情地送他走远。
‘若是想不让妻主对你上心,那就对她冷漠点,日子一久,她就不会对你那样喜欢了。’
好友的话历历在耳,马嘉祺也在他的提议下发现易遥对他也没那么上心了。
分明已经得到想要的,怎么心里……
易遥“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易遥剪完枯黄的发尾才发现马嘉祺还呆站在门口,问他。
马嘉祺:“那天谢谢你……”
那天?哦…马嘉祺是说她替他挡刀的那件事啊。
她当时也是身体快过大脑,什么都没想就下意识地替他挨了一刀。
或许是心里的愧疚感发作,想借此弥补一二。
所幸她命大,阎王爷没有收了她。
不然她就要亏死。
易遥“不用谢,妻主救自己的相公是应该的。”
易遥客套的回谢,马嘉祺见状没再说什么。
直到男子离开,她才放下剪刀,长长地叹口气。
应付男人真的是件麻烦事。
要不…把马嘉祺休了?让他重得自由?
但…这个朝代男子要是被休,肯定也会落人口舌,从此在人前抬不起头。
可…他这么讨厌自己,把他留在身边互相折磨也不是件好事……
易遥“啊!!!烦死了烦死了!!!”
易遥倒在床上抓狂,揉乱了满头长发。
严浩翔:“妻主这是怎么了?”
不知何时严浩翔立在床边,默不作声将她抓狂的模样看在眼里。
易遥听声儿立马乖坐,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捋顺乱糟糟的长发。
易遥“没,你这么晚来干什么?”
易遥有多害怕严浩翔肉眼可见。
一双雪白的小脚藏在宽大的亵裤里头,仅仅露出十只蜷缩在一起,宛如珍珠的脚指头。
她拢紧亵衣领子,警惕跟前的男人别一个兽性大发扑上来。
严浩翔:“多日不见妻主,自然是……”
他又像那晚似的朝她爬过来,易遥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虽说做那事的过程很舒服快乐,但是吧,她真的怕严浩翔那过大的物什。
易遥“不行,我背上的伤还没好,身子太弱,不能……”
易遥拿脚抵在他胸膛上,脸上写满抗拒。
严浩翔从来没觉得女子的脚也可以这样可爱,珠圆玉润,如颗颗饱满的珍珠,漂亮的紧。
严浩翔:“妻主只管躺着就好,其它的我来就行。”
严浩翔握住她纤弱的脚踝,一路从她的踝骨吻上她的小腿、膝盖、以及羊脂玉似的大腿。
易遥“痒死了!你松开我!”
易遥怕痒,被他这么亲痒得不行,身子软得瘫在身后迭起的被子上,忍不住痒意咯咯笑着。
严浩翔借势欺身而上,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似有火花碰撞。
彼此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呼吸间,易遥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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