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一直拥有温柔,感受风的软,海的凉,清澈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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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阿姐,你……”
女配角:“嘿嘿,你…我这是…这是为你们好,今晚…今晚努力点…趁这个机会…牢牢抓住她的心和身。”
新娘傻笑着回到酒桌上,不停往易遥酒杯里添酒。
易遥呢,也没有任何怀疑直接饮尽新娘添满的酒水,边喝边傻乐。
他们不知该怎么做。
马嘉祺袖子下的手紧了又紧,站在那儿满眼都是易遥绯红的双颊与晃悠的身体。
酒过不知多少巡,一轮弯月也已悄悄藏进云层里头,隐隐投下几束朦胧的银辉落进宾客散去后的院落里。
易遥在马嘉祺、贺峻霖两人的搀扶下仍晃悠得厉害,好在她酒后与平时无异,甚至比平日还要乖。
无论他们怎么搀她,她都安安分分的不挣扎乱动。
女配角:“好好照顾你们家妻主哦。”
新娘靠在梁柱上,满脸计谋得逞的笑意。
马嘉祺对长姐的所作所为感到无奈。
他低头,怀里的易遥软软的,还暖乎乎的,很像在抱着个猫咪。
新娘安排的房间在偏院,院子不大,里头一隅种着翠绿的青竹,脚下的石子儿小路也一路延伸至尽头的屋子前头。
易遥“嘉祺我,我不舒服。”
不知是不是新娘下得药起效了,易遥她的小脸红得似要滴血,浑身的温度灼人至极。
她微微睁眼,眼里泛着盈盈水光,如秋日被风吹动的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
她紧紧抓着马嘉祺的衣襟,白里透粉的指关节都因用力而隐隐泛白。
贺峻霖见机松开扶着易遥的手,他将她推到另一头的马嘉祺身上。
马嘉祺:“?贺儿你做什么?”
马嘉祺:
贺峻霖:“好哥哥,妻主她就交给你了,我有点困就回房睡觉去了。”
说完他转身就跑,生怕速度慢了点摊上易遥这个麻烦。
马嘉祺:“唉!贺儿你怎么能这样!”
贺峻霖:“反正妻主唤的是你,拉着的也是你,那就不关我事了。”
贺峻霖:“加油马哥,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贺峻霖:
话音刚落,贺峻霖人就跑没影了。
果然大难临头各自飞,还能不能有点兄弟情了!
马嘉祺即使伸出了尔康手也挽回不了什么。
马嘉祺:
此时易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又不好就这样把她丢在地上独自跑走。
最后只能咬咬牙对着意识还不清醒的人说道。
马嘉祺:“别急妻主,我去替你打些冷水来。”
马嘉祺踹开房门,急慌慌地将她置在床榻上。
不理会易遥拽着他的袍角不让他走,毅然拿开她的手,走去院子里的井边打了桶井水。
他拎着水桶重回房内,借用身后落进屋内的月光,被眼前的香艳一幕惊得手中水桶摔在地上。
中了春药的易遥失了理智,身上青灰的新衣凌乱地罩在她单薄的身上,松垮垮的衣襟落在臂弯,露出大片裙衫下雪白的皮肉。
细长的颈、漂亮的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裙摆下大敞的双腿、以及那双不安分的手……
这些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在马嘉祺眼里,易遥是美的,而且还是美得惊人。
黑发被细汗浸湿,贴在双颊与眼睛上,她微微侧过头去,咬着那张如染了唇脂的小嘴。
浑身雪白的皮肤也在欲望的摧使下泛起动人的红。
她此刻如山野林间化成人形的妖精,在林中月光下吸引过路的樵夫与她共栖天地间,做尽快活事。
易遥发现门口呆立的马嘉祺,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下床榻。
顶着这副姿态走到他跟前,抬起那双春色潋滟的水眸,轻启如血红艳的唇,说出击溃他仅剩的理智的话。
易遥“嘉祺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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