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道路闪烁着迷离的微光。
仿佛那人眉间永远散不开的忧愁。
心儿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心儿回到厢房。
她拿着手中已经绣好的香包,默默地看着镜子中的憔悴自己。
一旁的汶愫紧张地看着自家小姐。
“小姐,已经很晚了。不如先入睡吧。”
汶愫轻声说道。
“我不想睡。”
心儿无奈地说道。
“小姐。”汶愫担心地喊道。
“小姐。有句话奴婢憋很久了。今日所言望小姐勿怒。那位公子若是真倾心于小姐,为何不上门提亲?反而要这样吊着小姐。小姐何必为了这样的人悲春伤秋?”
“汶愫,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心儿闻言抬头蹙眉。
汶愫跪在心儿面前。她抬头看着心儿,目光中尽是愤慨。
“小姐,奴婢自小与小姐一同长大,小姐亲自教奴婢习字读书,奴婢对小姐自是万死不辞。如那人是真心对小姐,那为何要一次次让小姐失望?奴婢不愿看着小姐如此被骗。”
汶愫一口气说完,她不甘地看着心儿,似乎是希望心儿能明白这个道理。
“不,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有不能说的苦衷!”
心儿满眼是泪,几乎要哭出来。
汶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小姐。如那人真要求娶小姐,那为何不上门向老爷提亲?”
“为何要屡次约小姐在深更半夜相见?他难道不怕小姐遇到危险,不怕坏了小姐的名声吗?”
汶愫略带讥讽地说道。
“这样的人,小姐还要为他付出那么多吗?”
“不,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心儿拿起手帕擦拭着眼睛。
“小姐要这么觉得,便这样觉得吧。”
汶愫默然。
随即她伺候心儿洗漱入睡。
汶愫关上心儿的房门。
另一边。
寒深正准备着聘礼。
他即将迎娶九大门派中排一位的一生门门主的独生女儿——萧灵因。
这是他和胡雨商量后的结果。
几个月前。
“我炼剑宗不过是中三门之首,但在九大门派中仅排第四。深弟你若是想要颠覆中原,我的力量怕是还不够。你还需再寻求一方强大的势力。”
“大哥这是何意?”
寒深不明白。
“深弟,我们当初游历之时,不是识得了一生门门主独女萧灵因吗?当时一生门门中出了叛徒,竟要取她性命。是深弟你护她于危难之中。萧小姐对你有意,难道你没有看出?”
“大哥,我已经有心儿了!”
“深弟你大可以娶了萧小姐后把陈小姐纳为妾。那时你已经有势力了。一生门门主的位置将来定是你的。且还有我练剑宗相助,何愁有人阻止你与陈小姐在一起。当务之急是报仇雪恨啊!深弟。”
胡雨当时这般劝寒深。
寒深思虑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北原下起第一场雪就那样飘到寒深的窗前。
他告诉胡雨,他愿意这么做。
至于心儿那边。
他一直和心儿保持着联系。
但是他不敢告诉心儿他将要娶她人为妻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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