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剑收起手机,劝杜丽早作决断。
翌日,李中州即行查账。吴琼假冒杜丽签字,冒领公款事发,交于警方处置。
两人再次感谢司马剑。李中州拉着他的手,动情的说“你我兄弟多年。每次都是兄弟帮我,我真是没用,帮不上兄弟一点忙。”
“每个人都有困难之时,有早有晚,日后麻烦哥的时候多着呢。”司马剑微笑着回答。
离开酒店。姐姐司马燕打来电话,一快递员工的孩子,被热油烫烧面部,号哭了两个钟头。已送至旗下医院。
司马剑直接开车来到医院,孩子被注射了安定药沉沉睡去。孩子的母亲跪在床前忏悔。一家人围着病床流泪。司马剑放下补品,将孩子的母亲扶起来。仔细看了看缠满纱布的宝贝。心中一阵刺痛。他对孩子的父亲说“事已出了。别太着急。我通知院方免去孩子的医疗费。”
孩子的父亲感动的直流泪。他知道自己一个月薪水还不够孩子三天的医疗费用。
几天后,孩子拆了纱布,脸上留下丑陋的疤痕。从此,孩子的世界里再无快乐可言,整个家庭也再无快乐可言。
司马剑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难道一场意外就要夺走孩子一生的快乐吗。难道孩子的人生将从此被改写吗?司马剑想帮帮他,可又不知从哪入手。
司马剑闷闷不乐的回到家。扎进自己的房间,翻出古书,仔细看了一遍。终于找到几行有关的小字。意思是有一种草药。可以抚平皮肤。看到这里,他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赶紧记下草药的形状。冲出家门,直奔后山。
这种草药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逆阳而生,喜阴凉,司马剑找了一下午,没有见到一棵。他有些失望。天快黑了,他只好求助王云。
不一会儿,王云到了,一袭红衣,衬得小脸粉白,美的令人敢直视,年龄定格在十三四岁。她满脸笑意的扑到司马剑怀里,埋怨哥哥这么久不来找她。她抚摸着司马剑的胡茬子,略带伤感的说“哥,你长大了。成了真正的男子汉了。你这一生都在为别人拼命。不爱钱财,不近女色。只知道帮助人。”
司马剑笑了笑,一脸无奈的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为了让别人活得更好吗。”
“那也不能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人呀,”王云生气了,噘着小嘴佯装生气。
司马剑赶紧哄了哄这个小妹妹。二人聊了一阵,他忽然想起正事,忙向王云请教。王云眨了眨眼睛,飞身离去,过了好一阵子,手里拎着几棵草药飞来,交给他。
司马剑一看,正是这种草药。二人坐在石上聊了半夜,他聊起小胡子碰瓷的事,乐得王云花枝乱颤。天快亮了,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司马剑回到家。将草药除去根茎,慢慢捣碎,找了块干净的白布,撕成小块。将草药的洒在上面,然后带上草药来到孩子病房。轻轻涂抹在他脸上。孩子很听话。仰着小脸一动不动。司马剑心里明白,孩子太想改变现状了。他多么渴望能像从前一样。和小朋友一起上学。游戏。
抺完草药。他把孩子抱到窗前,望着楼下忙碌的车阵,如蚁的人流,他问孩子,长大了要做什么工作。孩子天真的回答“我长大了要做医生,救好多好多人。”他伸开双手,做了个很多的手式。
司马剑很感动。心中暗暗祝福。
他每天都来给孩子换药。陪他聊天。做些营养餐喂他,孩子的爷爷感动的老泪纵横。他动情的对快递员儿子说“这样的老板真是天下少有。对待孩子比自己的孩子都亲。咱啥时候都不能忘记他的大恩大德。”
半个月后,孩子的脸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丁点疤痕。孩子妈妈失态得又是哭又是笑,她拉着司马剑的手自责道“要是孩子恢复不好。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感谢你救了我们一家。”
孩子的父亲扑到他怀里,哭得像个顽童,原本打算卖了房子为孩子做植皮手术。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亲自采药救了孩子。救了他一家人,这大恩,没齿难忘。
孩子高兴的跑来跑去,恢复了活泼的天性。一家人高兴的聊着天。
司马剑悄悄的离开病房。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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