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觉得莫名其妙,但又觉得好笑,殷红的唇继续弯着,只是多了无辜,更显得无比纯情,想让人弄脏的纯情.
贺峻霖“怎么说话的?”
贺峻霖“我怎么就招你惹你了?”
笑得越纯,骂得越狠.
贺峻霖“是裹小脑还是脑袋被门夹了,要我叫爱影姐来帮你看看吗?”
白切黑的小变态,敖子逸心里不知觉冒出这样一个词,不禁浑身打了个颤颤,随机狠狠否定了自己.
如果真的用一个词来描述小贺儿的话,敖子逸只能想出,可爱,纯真,无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的词,都恨不得用在贺峻霖身上.
敖子逸:“只不过脾气暴躁些。”
他低声念叨着.
说实话,敖子逸还没有真正地认识到贺峻霖,其实贺峻霖是有些恶劣与反骨在身上的,只不过是幼稚的恶劣.
简单来说,就是低级趣味.
但贺峻霖的手段又太不堪一击了,所以逗别人不成,还经常被别人反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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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宜就这么安定下来了,敖叔烧得菜很得医院那些护士医生的喜爱,每个月的收入算下来,居然比之前在服装店打工的还要多些.
贺峻霖算着账,心情越发美丽,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歌,整个人懒洋洋地仰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畅想未来.
想着想着,他思绪有些飘远了,张真源现在在干嘛呢?
也不是时时都想着他.
但张真源这个人好像就是有种这样的魔力,让贺峻霖闲下来时便会不知觉在脑子里浮现他的身影.
这么想起来,好像最近确实不怎么能见到他人.
思念来得总是这么猝不及防,又来势汹汹,让人无法退让半分,贺峻霖亦是如此.
既然如此,他原本虚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落在桌子上的手机瞟,既然如此,那就打个电话问问吧.
张真源因为图方便,所以到现在还是用着老年人手机,他原先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反正还是老老实实接着.
被炙热的火焰烤得有些枯燥的大掌握着手机,他不顾满面的汗,将老年机夹在耳边,漫不经心应了声.
张真源:“嗯?”
贺峻霖“喂,张哥。”
贺峻霖面上有些薄红,他一直知道张真源的声音好听,此刻隔着手机,为本就醇厚的声音又隐隐添了些磁性.
做的是体力活,就算张真源年轻,体力再好,也经不住这样的高压工作,再加上接电话分了心思,张真源有些喘.
救命,喘得好性感.成熟男人的魅力扑面而来,贺峻霖心里暗戳戳地尖叫.
张真源顿了下.
张真源:“小贺儿?”
贺峻霖低低地“嗯”了声.
心中有预想,但是张真源得到肯定回答时还是很激动,原本被随意用耳朵与肩膀夹着的老年机此刻被它的主人仔细捧着.
张真源:“有什么事吗?”
贺峻霖“没事就不能跟你打电话吗?”
贺峻霖嗔怒.
张真源习惯了给炸毛的兔兔顺毛,此刻心里又好笑又觉得可爱得紧,语气不知觉带了几分笑意.
张真源:“可以可以,咱们小贺给我打电话是我的荣幸了。”
什么咱们,贺峻霖的脸更红了,他把自己缩在沙发上,嘴皮子哆嗦几下,他仿佛还是个憋不住心意的小孩.
贺峻霖“张真源,我好想你。”
明明才几天不见,但是我还是好想你.
张真源哑了声.
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这么热情,这么滚烫,像一颗火球,一直努力地释放自己,燃烧自己.
他贪恋着火球的温度,但无奈自己日日沉寐于黑暗之中,只能日日寻找,却又从未感受到那抹温度.
直到有一天,那颗火球直直地落在他的怀里,他就有了自己的太阳.
……
……
……
作者:日更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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