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
心中的花枯萎时光它去不回
但愿洗去浮华掸去一身尘灰
再与你一壶清酒话一世沉醉
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
心中的花枯萎时光它去不回
回忆辗转来回痛不过这心扉
愿只愿余生无悔随花香远飞
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
一场春秋生生灭灭浮华是非
待花开之时再醉一回
不愿染是与非怎料事与愿违
心中的花枯萎时光它去不回
回忆辗转来回痛不过这心扉
愿只愿余生无悔随花香远飞
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
一场春秋生生灭灭浮华是非
待花开之时再醉一回
愿这生生的时光不再枯萎
待花开之时再醉一回
愿这生生的时光不再枯萎
再回首浅尝心酒余味
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
一场春秋生生灭灭浮华是非
待花开之时再醉一回
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
一场回忆生生灭灭了了心扉
再回首浅尝心酒余味
一场回忆生生灭灭了了心扉
再回首浅尝心酒余味
等润玉回璇玑宫,已经是几个时辰后的事了。
璇玑宫冷清,不管是地方还是住在这的人都清清冷冷的,万千年都没变过。
他推开自己寝殿的门,才关上门,身上原本平和的气势骤然一变,“谁在那里?”
“出来。”
随着润玉的怒斥声,原本隐藏着自己气息的人把气息徒然一放,其实她就站在内殿的屏风后。
感受到这股气息,润玉崩起的神经渐渐放下,“穗儿?你在等我?”
此刻的穗禾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嘲弄,更没有喜悦,她只是平静的坐在那,隔着十几米望着润玉,“我为何来此,殿下那么聪明,应该是知道的。”
她来要个解释。
有些事当时想不通,可事后仔细一想,才发现其中有多少自己没注意的弯弯绕绕。
润玉打从一开始就不想要那个婚约继续下去,所以才没有去结识锦觅,所以才任其与旭凤相处。他到底有什么倚仗能保证最后能抢回锦觅?
今日之事不出几时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利用,就不怕她翻脸吗?还是说他已经不需要鸟族了?
不,不对,还没成事就卸磨杀驴不是他的作风,他不是要推开鸟族,而是要绑住鸟族。
润玉听着她的语气,就知道她生气了,她又想歪了。
在她脑中,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是阴谋诡计,都会是和权利和锦觅有关,可他明里暗里做得那么明显,她却选择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起心里眼里都是她了,可她的眸里却还是干干净净——他不允许。
想着,他心中徒生一股火气。
抬脚走入内殿,绕过屏风后就看见她直直的站在那。
润玉的眼里闪过一丝疯狂,本想温和的把事情劝过去的决定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边走边笑道:“穗儿,你也是个聪慧的女子,这千年来就真的一无所查吗?你可见我对旁的女子如此过?”
“对,今日之事我是故意为之,可若我不这么做,只怕千千万万年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等到他话落,他已走到了穗禾跟前,两人气势碰撞着,只见他叹息一手,猛然把一只手按在屏风上,低头看着穗禾的眼睛喃喃道:“穗儿,我是个男人……”
面对喜欢的人一直的无视和误会也会发狂的。
曾经也是有死心塌地爱过一个人的穗禾哪怕现在心中没有爱,可也觉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傻白甜。被他这么明明白白的讲出来,她那能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可就算是明白他的意思,穗禾还是呆愣了片刻,穗禾嗤笑一声,仰起头用锐利的眼神与润玉对视,“殿下,穗禾早就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而这个世界用事实教会了我抛却天真。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喜欢我这件事吗?我不是荼姚,也不会当荼姚。”
穗禾的冷笑,以及她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好像一把刀在往他心里插,他忍着心尖的疼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道:“你我相识两世,都见过对方最丑恶的一面,若是前世的我自然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子。可现在的我已经历过人世间种种背叛与欺辱,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了,这样满腹肮脏的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重生后不久我入了心魔,也在那次里我斩了心魔,彻底放下了锦觅,接着我每日每夜的梦见你,又与你在那个梦境里看着那对凡人度过一生,那时你便住进了我的心房。接着你我做了好友,可在与你相处的日子里,我日渐陷了进去,愈陷愈深,愈发难以自控……”
说到这处是,润玉的眼眶已经发红了,原本扶在屏风上的手已经抓在穗禾肩膀上,好像随时就要把她揉进自己怀中,“我知道你因忘川水难以动情,可没关系,你我今后还同以往那般相处就好。今日之事我只是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心悦于你,不想娶锦觅,更不想你每日都把我为你做的事安在她身上……这便是我的解释。”
润玉说得很慢,把自己如何动心的过程一点一点呈现,到最后还有些许哽咽,可妾心似铁的穗禾听完后除了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后,脑袋里除了生气还多出了一半荒谬。
她两手抵在润玉的胸前阻挡他的靠近,神情平静而认真,“殿下,穗禾不管你说的喜欢是真是假,但今世的穗禾不会嫁人,不会爱人,所以殿下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今后这种事绝不能在发生,不然你我的盟约便如这屏风……”
说着她五指成爪,垂手往身后一拍,屏风立时四分五裂,接着她盯着润玉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吐出,“若敢再犯,你我便如这屏风,一…拍…两…散。”
说完她挣开润玉的手,转身往门外走去,在抬脚跨出门外的那一刻,她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幽幽的吐出,“梦永远是美好的,可再美好它也是梦,三千年前穗禾出来后便放下了,望殿下也放下,毕竟不是真的,不是吗?”
说完她毫不停留的走了。
那个梦,太美好了,原来迷了眼的不止她一个人,可惜她不敢当真,也不能当真。
因为她分不清那个男人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也不需要那些真情假意。
内殿里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纤长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可明明被人狠狠拒绝了,此刻他的脸上却隐隐带着笑容。
这是一次明知道会被拒绝的告白,此刻他的心疼痛着却带着一丝的得意。
至少今日之后,她不会在有事没事把他所做的一切都推到锦觅身上,至少从今以后她不会把男女之情排除在他们之间。
若是把他们之间的感情比成一条直线,今日他至少在直线的一端标上了端点,总有一日他会让这条直线变成线段。
而且今日看来,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动心。
梦吗?
润玉低着头轻轻一笑,这一世,他想要的,绝不会在原地等待,他会慢慢的、一点点全部都握在手里,揽在身边,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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