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得更加抱紧大树了,毕竟仙霞岭不久也就成为鸣箫阁的亲家了。可是不等他开口,苏离眼尖的看见了他:“盟主还有事吗?”
迎面笑嘻嘻一张小脸,可出口就是赶人的话。百里凡一噎,只有无奈尴尬的点头示礼后离开了。
“这样好吗?你这……”,沈凌墨宠溺地揉揉她的头。
“有什么不好,知道你怕麻烦,我这不是帮你嘛。”苏离瘪嘴,生闷气的松开他,离得远远的:“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才多久啊,就嫌人家了。”
一时语噎,沈凌墨似沉思了一番。
见他不仅不来哄她,眼睛看着别处还不看她,委屈和任性冲上心头,苏离哼一声转身气冲冲的跑开了。
沈凌墨没有追过去,看着她跑开,他叹息,偏头看了一眼某个等待在暗处不该出现的人,转身进了屋子。
“洛洛,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呜呜呜……”沈洛初懵了,看着哭唧唧的跑过来找她的苏离,一时也弄不清楚状况,只能先抱着她哄一哄,待她平静下来再问清楚。
但是她心里也是难以相信,苏离的只言片语透露出应该是她哥惹得祸。可是他哥对苏离虽然表面上平平淡淡,可是心里确是紧得很啊,怎会一见面就把她气伤心了?
关上门,沈凌墨坐下来看着对面的人缓缓说道:“你怎么也来了?胆子不小,敢现在来找我?”
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敏感时分吗,况且各派各国的人都在,到时候他暴露了,他作为鸣箫阁掌门,这人他是抓还是不抓?
“月奕轩怎么样了?”没有回答他的话,江北辞冷静地问道。
他明明是给月奕轩指过路的,虽然江北辞知道他当时去肯定会落败,可不至于他一个人逃不回来。
后来他才知道为了捉拿月奕轩,沈凌墨竟然在如此关键时刻扔下鸣箫阁前往天剑院。
“我是为了月封去的!”沈凌墨悠然倒了杯茶:“没想到竟真的只有月奕轩一个人。”
“你还是不信我。”江北辞没有接受他倒的茶,冷言开口。
“我信你,但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我们以后有一天也注定会交手。”
虽然江北辞在尽力挽救,想减轻罪孽,可是月封毕竟还没有死,杀他爹娘的凶手还活在世上为非作歹,那他身为人子就不可能不报仇!
是啊,鸣箫阁与天魔教有血海深仇,纵然是他再怎么赎罪,也挽回不了。真到某一天要刀剑相向的时候,他该何去何从?
“放心,月奕轩暂时没有危险。”沈凌墨不想跟他继续上个话题:“而我想,你今天冒险来见我的目的,也不只是这个吧?”
……
当晚苏离在沈洛初的屋子里住下了,但半夜的时候了,沈洛初还是睡不着,便披了披风准备出去转转,但没想到会遇见他。
“你在这儿做什么?”看见江北辞从一条小路悠然的走近,她警惕道。
这里全是各门各派的人,他身为魔教殿下大半夜的来到这里,沈洛初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居心不轨。
而江北辞刚刚从沈凌墨的屋子出来,想着这边要偏僻一点,边走边想刚刚的事,意外的却看见了她。
“大半夜的,沈师尊又在这儿做什么?”江北辞笑笑走近,纵使是晚上,他的眉目同样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回答他的话,看着他狂肆的样子,沈洛初心里更加不安。明天就是韩子安继位大典,而各派各国的重要人物都在,他若是想搞什么诡计的话……
“唰!”紫灵剑出鞘,直直的指向江北辞。银色的剑身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泛着杀人夺魄的锋芒。
“你最好赶紧离开这里。”
看着女人严肃的一张脸,江北辞心里咯噔一下,她什么时候谨慎他到了如此地步?
但面上还是与世无争,风清月朗一张脸。他睨了剑一眼,便勾唇笑道:“几日不见,沈师尊这脾气越发见长了!”
话落,他以手运力砰的一声挡开紫灵,瞬移至沈洛初的身前。他一手捏住她拿剑的手,不让她反抗,一手握住另一只手禁锢在她自己身后,顺势握住她的手把她向自己压近。
他现在怎么这么快!沈洛初心惊,看来他的功法已经达到大成之境了,刚刚的身法她都没有完全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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