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大你了无音讯后,魔尊不顾大殿下的安危,派人直接攻打浩天府。结果,大殿下在战乱中不幸离世。”哲思在旁边补充道。
江北辞嘴唇泛白,在他被关进暗牢的这一个月里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所以,你是觉得,月奕轩的死是因为月封?”半晌,江北辞看向月千千缓缓说道。
“我是知道哥哥的,他从小便不愿杀戮,可是无奈那人以我作要挟。我在娘胎里就落了病,需得用珍贵的药吊着,他若是不去,那人就会给我断药。”
月千千有些哽咽,哥哥被逼迫上战场,母亲被折磨到自杀,自己遍体鳞伤,想着自己亲生父亲做的这些事,笑着笑着眼眶就湿润了。
江北辞看着她,心里还是有些踌躇不定,“既然你说你恨魔尊,那我怎么就能够确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江北辞眯了眯眼,尽管他心里倒是真的希望自己不是这天魔教二殿下,但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确认清楚!
“千千知道殿下不会仅凭我一人之言,便相信这些听起来不可思议的话。”月千千直视江北辞审视的目光,明明是瘦弱娇小,但眼里笃定的光却是异常夺目。
“天魔教圣物幻月令,只以魔教正统血脉之人为主。如果我打探的消息不错,当初幻月令在您身上一点异常也没有显现出来。第一次显现是在凤南衣的手上,而她拿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兄长动了手脚。第二次显现,也是直到现在您也能操控幻月令,仅仅是因为月封的血!”
江北辞皱眉,在月千千的指引下他拿出玉令递给她。只见她直接以指为刃以魔力在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滴入幻月令。
只是瞬间,幻月令迸发出强烈的光,室内的魔气越来越重!
这是幻月令在江北辞手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看着屋子里越演越烈的黑雾,他陷入了沉思……
当初初次面见月封的时候,的确是递给他过,名则是给他检查一下,自己是否为魔教正统。如今看来,正是因为当时他对这幻月令动了手脚。
江北辞勾唇,鼻腔里发出冷冷一声。难怪当时被关在暗室里,想操控幻月令,却根本没有丝毫反应。难怪他一直无法真正的与幻月令的魔气融合,成了现在半魔半仙的样子,原来就是因为他根本不是正统血脉。原来看似他计划好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月封的手里!
真是可悲啊!原来……他就是一个笑话!
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不觉间握紧,青筋绷得紧紧的。江北辞悠悠的看着手中的玉令,偏了偏头,眼神越发的寒凉阴鸷。
月封!既是如此,那就怪不得我要你命了!
……
思绪结束,江北辞在月封严厉的呵斥声中醒过来,“本尊问你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尽力维持着自己微乎其微的耐心,江北辞掏了掏耳朵,“听着呢!”
“你……”月封还准备好好说道一番,被旁边的凤南衣打断。
“月叔。”凤南衣替他掺酒,“泽茗还受着伤,可能还没有调整好,看在衣儿的面子上您就不要见怪了。”
月封叹了口气,终于将阴冷的眼神从江北辞身上移开。听着凤南衣继续说道:“如今鱼水之欢已成,过几日就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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