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是怎么压抑住心里的冲动没有冲上去将他们两个分开的,拜堂她忍了,他对凤南衣温柔得过分,她也忍了,可是洞房……她忍不了也不能忍。
丫的你个江北辞,你要是敢,老娘就阉了你!
凤南衣早早的就被送进了新房,宾客散尽,沈洛初成功的在哲思的掩护下,守在了江北辞前往新房的必经之路上。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有人来,这时,易容后去打探消息的裴恒回来了,“小姐,公子早就离开了啊!”
“什么?”沈洛初心里一震,难不成是走其他路了,还是说,哲思这厮敢骗她?!
她郁闷的摆摆手,裴恒退下去做事了。这次来不仅是为了江北辞,还有打探情报,毕竟两派还在对垒,天魔教她也是不容放过的。
纵使月封是江北辞亲生父亲,天魔教也必须灭,大不了饶他一命,往后废了武功做个普通人也可以。
沈洛初咬咬牙,玉手杵着下巴正认真想着要不要直接杀到新房去,可是那样的话她就暴露了。
霎时,她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她沉气感知着身后。这时,一只大手竟然搭上她的肩,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反手就直接把那人用刀子抵在了墙上。
黑暗里,男人轻笑出声,“这手法倒是娴熟,只不过本殿很纳闷的是,沈师尊怎会在这儿?”
感觉到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轻微一颤,沈洛初凑近仔细一瞧。
男人轻轻笑着,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放大,眼睛里仿佛落了光,在黑暗里都盈盈的。衣袍应该是刚刚被她弄乱了,微微有些凌乱的搭在身上。
他就这么斜靠在墙上,拉着眼皮低头看她,慵懒邪肆,魅惑横生。沈洛初喉头微动,她又想起了那次在浮云宫“吃干抹净”的事情,这人果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让人想……
顿时,沈洛初生出了捉弄他的心思。谁叫他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骗她许久,说是为了她好,可是没人问过她到底好不好!她还生着气呢,沈凌墨回去再收拾,至于面前的人……
“呦,这不是二殿下吗?今日新婚,本尊还是先道声贺了。”沈洛初勾唇,“那不如就祝两位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
江北辞一听,脸上笑意瞬间查不可见的僵了僵。这人终是没有心,到现在还在祝贺他们。他磨了磨后槽牙,看着面前人儿乐呵呵的样子,他就觉得胸口一团气上不去下不来。
“沈师尊还是先别想着祝贺我了,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吧!”江北辞收敛了笑容,阴恻恻的看着她,“如果把你拿去交差,我是不是算立头功一件呢?”
沈洛初半阖着眼盯着他看,想看出他露出什么把柄。但是面前这人装的可真像,若不是知道真相,她怕是就真的信了。
莫名的她有点心疼,将自己伪装起来骗过所有人,被冤枉、被排挤,独自一人作战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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