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翟潇闻和任清弦一起去买了好多烟花,准备明天除夕夜放的。然后,吃好午饭,小翟的爸妈都去搓麻将了。于是那个可怜的工具人和助手就都落在了任清弦的担子上。
翟潇闻:姐姐,等下你就帮我录vlog,然后你要帮我开火。
唉,简直是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任清弦有点无奈,但是怎么办呢,只能宠着呀。说不定翟潇闻天赋型选手,这红糖糍粑就成功了呢?
任清弦好。
翟潇闻:我去,这咋回事?
翟潇闻:铁汁,zhei不对啊!
为什么全都粘住了锅并且还糊了?
任清弦看着手忙脚乱的翟潇闻,还有他黑色毛衣上沾着的面粉以及有些花了的小脸蛋,简直是被他弄得又气又觉得好笑。好好地非要去研究这个红糖糍粑,现在就是在浪费粮食了。还有这仿佛要把厨具食物都毁了的炸厨房的气势那是何洛洛上身吗?
翟潇闻:好了,铁汁们,我宣布红糖糍粑可能失败了。
任清弦看了眼翟潇闻那一次性透明盘子里那些无法用颜色形容的奇怪的东西,摇了摇头。
任清弦你这是红糖糊糍粑。
翟潇闻:味道有可能不错呢说不定。
死鸭子嘴硬!
任清弦……那我尝尝?
任谁也没有办法在那种注视下不给面子地不去尝一口,任清弦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筷子夹起一团,还没到嘴里呢就闻到了那股红糖混着什么烧焦的味道。明明之前在川渝地区念大学时,任清弦是很喜欢吃这红糖糍粑的。今天败在翟潇闻手里,怎么看都是一种壮士英勇就义了的悲壮之感。
翟潇闻:味道还不错吧?
不错个仙人板板!
任清弦好极了……
但是任清弦从张颜齐那里学到的一句话,你得多鼓励这些小孩子。
任清弦不过答应我,以后别再尝试了,放过家里的锅碗瓢盆吧。
糟糕,怎么还粘住喉咙呢,任清弦几乎是非常努力地才咽了下去。甚至有一种这个糍粑将要粘住她肠子的错觉。
翟潇闻:好吧……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看起来就是惨败的红糖糍粑又怎么可能会好吃呢?
翟潇闻:我只是之前看你的采访,你说在川渝读书最喜欢吃的是红糖糍粑,才想做给你吃的。
翟潇闻有些委屈地样子,默默开口解释了一下,然后自己开始动手收拾锅碗瓢盆。那一盆剩下的一团糍粑被任清弦拿在手里,翟潇闻想要去把它拿过来往垃圾桶里扔,却是怎么也没抢过来。
翟潇闻:姐姐?
她拿起筷子把剩下的全都吃了进去,虽然像是带了痛苦面具,可是任清弦真的不想看到翟潇闻不开心的样子所以已经尽力了。
任清弦谢谢你,闻闻,我很感动。
如果只是因为她的一句喜欢就被他记在了心里,然后有空在家就想做给自己吃,任清弦真的是没有想到的。而那种因为被人放在心尖在意的感觉慢慢升腾,似乎嘴里的东西都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美味。或许,是传说中幸福的味道。
任清弦你看你,脸也花了。
她没顾上舌尖残留的余味,觉得这样委委屈屈的小花猫闻闻太过惹人怜爱了。不知怎么的就自己拿餐巾纸上手给翟潇闻擦脸上的面粉,眼神温柔又沉静。翟潇闻都没来得及反应,他首先不敢相信那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黑暗料理任清弦全都吃了。其次,他没有想到任清弦会亲手给他擦脸。这种亲密的举动,似乎把两个人长大之后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咫尺之间,根本也分不清那究竟是谁掷地有声的心跳。
那一天晚上,任清弦发了一条关于翟潇闻的朋友圈,配图是她拍的拿着红糖糍粑臭屁的翟潇闻。
没错任清弦:红糖糍粑是真的不好吃,但是闻闻是真的很好。
张颜齐天大圣、蛋饼侠、我很高、炒股之神、是你家鸽、月亮炸了、姚琛来了、老刘、海绵宝宝等十个人觉得很赞。
张颜齐天大圣:这些小孩,就得多夸。
蛋饼侠:小翟很有潜质。
我很高:妈呀这还是我川渝地区的著名美食吗?
没错任清弦回复我很高:也许你下次可以试试。
我很高回复没错任清弦:我还想多活两年。
炒股之神:安~难为你了。
没错任清弦回复炒股之神:还能怎么办呢?
姚琛来了:可以,但没必要。
没错任清弦回复姚琛来了:宠着呗。
老刘:小翟长大了,会给姐姐做吃的了。
没错任清弦回复老刘:他说下次也做给也哥吃。
老刘回复没错任清弦:已读不回。
海绵宝宝:别吧,不行,不好。
翟潇闻:什么,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
翟潇闻在那研究朋友圈的点赞和回复,他暗暗决定下次在大别墅做红糖糍粑。谁起哄最厉害就拿谁当实验品,然后等成功了再做给任清弦吃!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听说翟妈妈回来以后看到那糊了一层炭状的锅子和屋子里那股糊焦味气得差点把翟潇闻给揍了一顿。
翟潇闻: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给魔鬼留地步。
任清弦阿姨,大过年的。
“行吧,放过你一次。”
但是翟家厨房从此把翟潇闻拉进了黑名单。
他对于她的意义,更像一个她的想象力捏造出来的角色,站在那里,每当她对这个世界无聊的规则失去兴趣, 每当 她被这个社会的价值观捆绑,每当她领略到其他男生多一点的聒噪和肤浅,他冷清和寡言的样子又美好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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