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你是不是属小猫的?
月上柳梢了这两人才渐渐停了下来,赵让自己躺到了床的外侧,把睡在里面气呼呼的小人儿揽在怀里。
任清弦那你是属狼的吗?
她也不正眼瞧他,拿背对着赵让气哼哼地这样回嘴。赵让愣了一下,一时间笑得格外宠溺,对着她裸露在外的蝴蝶骨亲了亲。
赵让:好啦,下回便会好的。
任清弦我才不信你呢。
赵让:哈哈哈。
他难得心情大好,笑得开怀,忽然觉得成亲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第二天一早两人循例是要去给赵让的爹娘请安。佣人女仆们进来叫起,嬷嬷们把那铺在婚床上染了落红的白布笑着拿走要去给长公主看。任清弦脸通红的,赵让知道她不舒服,耐心地起身把她抱坐起来。其实任清弦不是因为起不来床,毕竟她捕头当值日起床也是这个点。只是昨晚被赵让欺负得有些久,她又是初经人事的,难免腰酸腿疼的。
任清弦都怪你。
赵让搀扶着她往大厅方向走过去,任清弦还要凑在他耳边气呼呼地怪罪他。偏偏罪魁祸首就是十分脸皮厚的承认了还要偷笑。
赵让: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
两个人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到了大厅,给坐在堂上的公公婆婆敬了媳妇茶。长公主和额驸早就看过了那条嬷嬷拿来的白色巾帕,又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昨晚儿媳妇是累着了。请了安十分慷慨地就放任清弦继续回去休息了,还特意叮嘱赵让好好扶着媳妇回房。
赵让:孩儿领命。
任清弦都怪你……
老两口看着窃窃私语的新婚小夫妻,互相对视一眼,看来抱孙子的心愿指日可待了。赵让被她这样搞得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晨起看到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印都是他昨晚的杰作好像是有点狠了。于是,一把把任清弦横抱起来。
任清弦相公你这是何故?
赵让:步行劳累,我抱娘子你回去。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总共就几条回廊的距离能有什么?赵让这想笑又憋住的样子搞得任清弦真的很想再咬他一口。可是来来往往这些仆人这么多,弄得她真的不好意思,只能拿手帕遮着脸还躲在赵让怀里。
赵让:娘子这是掩耳盗铃。
任清弦不许你说我。
她小手挣脱着去捂住赵让的嘴,他笑的十分开心,仿佛人生多了一个可以藏起来偷偷随意欺负的小人儿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赵让把任清弦放在了床榻上,她真的身子有些疲累,所以和他拌了几句嘴后真睡着了。赵让原本是想回书房看书的,可是美人入睡这模样倒让他不想远离了。让小厮把他常看的书还有文房四宝给搬到了新房的书桌那儿,自己轻手轻脚地过去看书。一个读书一个休息,谁也没说话看上去却好得很。赵让没走,就是在守护着任清弦。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第二日,是回门,赵让陪着任清弦带着长公主夫妇准备的礼物先回了任清弦娘家。在岳父岳母家中用过了午膳,又坐着轿子于午后一起入宫谢恩。
任清弦刚才我爹爹拉着你说什么了?
轿子进宫的路上,任清弦好奇地问了问。
赵让:无事,就是想让我们尽快给岳父生一个外孙。
任清弦……我才不信你呢。
赵让:娘子若不信,自然不会问我,该去问岳父大人。
在一个文学才子面前斗嘴自然是不会占据上风的,任清弦也觉得赵让说的挺有道理,被他说服了。
任清弦那倒也是。
果然,家里只有一个人脑子聪明嘴巴厉害就行了。就像一文一武,本来就是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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