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洵川,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苍老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乌丸洵川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那张纸,但背上的伤口却被冷汗濡湿,开始隐隐发痛。
那高位上的老人眯起眼睛,鹰一般锐利的瞳仁紧紧地盯着乌丸洵川的脸,后者面不改色,显得底气十足。
很快检验报告出来了,两份组织转让书都印有boss的手印。
所有人哗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洵川的那一份是他趁boss意识不清的时候做的。
既然两份转让书都是真的,那么孰真孰假还有待辩驳。
“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吧?”
在这种重要场合中弄虚作假,除非嫌命太长了。
乌丸洵川踏出会馆的时候,浑身都有些发软,被人搀扶着进入车中,他扯开身上的西装,腰间和胸前的绷带都被鲜血染红。
“洵川大人,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不!去...去黄昏别馆,用最快的速度。”
话音刚落他就坚持不住,晕了过去,随行医师手忙脚乱地给他处理身上开裂的伤口。
琴酒那边,难得今天有点空闲的时间,晚上,他和楚硝墨清点着剩下的物资,然后把那些枪支保修的保修,烂的不能再烂的就直接扔掉。
两人保护措施得当,都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
这时楚硝墨抱着一个箱子,去了仓库。
琴酒坐在一边稍作休息,手机上,有个成员给他发来了信息:“任务完成。”
他顺利地把琴酒的那份组织转让书送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现在乌丸洵为了应付这个突发情况,应该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谁知下一秒,就有一个陌生的电话弹出来。
琴酒接通电话,那头出现了一个嗓音嘶哑的男声:“想要你们的先生活命,就去组织的基地,我只想看见你一个人。”
是乌丸洵川的声音。
琴酒脸色一变,四周没有人。
“你想做什么?”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控制住声音中的杀意。
“咳咳...我要你承认,那份多余的转让书...是你伪造的...”
然后咳嗽声变成了支离破碎的笑声:“两个小时之内...只要你听我的话去做...先生就不会有事,信不信随便你。”
手机里不仅有乌丸洵川的声音,仔细分辨还能听出boss愤怒的咳嗽声,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琴酒沉着脸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捏了捏鼻梁,显得很烦躁,乌丸洵川绝对不只是想让他撤销文件这么简单,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这一趟,极其危险。
这几天他一直在处理警方和FBI锲而不舍的调查的通缉,完全没有想到这回事。
楚硝墨从地下室出来,看见琴酒阴郁的模样有些奇怪:“阿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听见楚硝墨温柔的嗓音,琴酒表情这才好了些,牵着他的手晃了晃:“我没事。”
“那就好,有需要帮忙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话音刚落,楚硝墨就打了个哈欠。琴酒这才注意到楚硝墨眼底的青黑。
他这几天一直在电脑房里处理剩下来的资料,以及指挥留守在日本岛上不引人注目的一小部分成员清除线索,没怎么休息。
现在一看,琴酒简直心疼得不行。
“困了吗?困了就去睡觉吧。”
“可是现在似乎还很早...”
天都还是亮的。
“是吗?不过我有点累,你陪我怎么样?”
楚硝墨其实真的困,他只是不想让琴酒一个人辛苦而已,现在一听到琴酒的“邀请”,他下意识就答应了。
睡觉可以,一个人睡不行!
楚硝墨洗了个澡,高高兴兴进了房间,琴酒这才回来,手上拿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喝了,好睡觉。”
楚硝墨接过杯子,轻轻嗅了嗅。
“好香啊,放糖了吗?”
然后他一饮而尽,没注意到琴酒有些闪烁的眼神。
“放了一勺蜂蜜...”
琴酒俯身把楚硝墨嘴边的奶渍擦掉,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楚硝墨顺势把琴酒拉到床上,两人面对面相拥。
过了一会儿,楚硝墨的呼吸越发平稳,琴酒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环在腰上的手臂牵开,轻轻地塞进被子里面。
“墨墨,我去一趟基地,很快就回来,你就好好待着,等我回来,好吗?”
他压下心中的不舍,起身离开,明明楚硝墨听不到,但他就是觉得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在睡梦中,楚硝墨仿佛感觉到了身边温度的流失,想起身看看怎么回事,但是又困得难受,于是他把脸埋进充斥着琴酒的味道的被子,低声喃喃了一句,连他自己醒了也想不起来的话。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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