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内的凉亭中,北棂和仙风道骨的白发下棋老者正在对弈,两人的棋法精湛,不分上下。
北棂每次落子看似随意实则很有规律,下棋老者常常被他这看似随意的落子方法,引得深思许久,每一落子处皆是万分谨慎。
北棂(返老):“前辈,您这与世无争的,可是有许久未与人对弈?”
北棂又落下一枚白子,同时取走棋局中的一颗黑子,明知故问,却又不掩笑意。
下棋老者面上严肃,抬手落在从棋钵中取出一枚黑色棋子,沉思着落子的位置,片刻后黑子落下。
下棋老者:“对弈不语,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会。”
北棂(返老):“对弈不语,视为不专心,可前辈如此专心,不也被我吃了不少黑子?”
北棂坦然的笑着,他可从来不懂什么对弈不语,憋着不说话,只会让他浑身难受。
下棋老者冷睨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微抬,棋钵中飘起一枚黑子,落在了北棂的面前。
同时一道不痛不痒的风刮过北棂的脸,原本微扬的唇角更是直接大笑出声,取出棋钵中的白子轻轻摩挲着,这分明是下棋老者的示威,可却还是不忍伤着自己,那他让让罢了。
祝笙(还童):“何事如此开怀?”
祝笙(还童):“笑声响彻整个皇城司,莫不是想让整个皇城司的官兵,都以为这皇城司出了一只会傻笑的傻子?”
祝笙缓步走来,凉凉的声音响起,此时的她一身女装,未着北斗司的官服,多年不穿着官服,突然之间让她换,她也不习惯。
北棂也不恼,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钵中,起身看着缓步翩翩而来的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祝笙站定在北棂的身侧,抬起双手对着下棋老者拱了拱手,微微颔首道。
祝笙(还童):“前辈。”
下棋老者心中一叹,抬眸看着面带笑容的北棂和面无表情的祝笙,这二人总算还是回来了,不枉他苦等多年。
下棋老者:“还童,来与我对弈一局。”
祝笙(还童):“前辈,还童对棋局并不精通,怕是会扫了前辈的雅兴。”
祝笙此言一点不假,她对棋局略知一二,却不精通,哪怕曾经师父耐心教她如何下棋,她也没能全学会。
下棋老者的眼神落在北棂的身上,只一眼,北棂就懂得该如何去做,双手按在祝笙的肩上,不等她反抗直接将她按坐下来。
北棂(返老):“有我在,你还怕赢不了前辈吗?”
祝笙觉得如此不可,刚想要开口拒绝,下棋老者对北棂的话罔若未闻,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北棂抓着祝笙的手落在棋钵上,在她晃神之际,借她之手,在棋局上落下一子。
下棋老者也是略有深思,一枚黑子便落在棋盘上,几回合下来,祝笙只能仍由北棂借她之手落子下棋,她看着棋盘觉得实在有些枯燥无味。
这也是不论师父如何教她下棋,她都只是略知一二,不精通的原因。
又落了几子,北棂抓着祝笙的手一顿,没有继续落子,而是眸中带满疑惑之色抬眸看着下棋老者,此棋局……是下棋老者在故意让步。
下棋老者的眸色平静自然,似乎在棋局上让步的人并不是他,只是扬了扬眉,让他继续落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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