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县衙的屋檐的瓦片上,北棂和祝笙二人正悠闲的看着柳随风三人被薛凉请进书房,在他们一行人踏入书房后,二人直接落坐在屋檐的瓦片上。
白色的衣袂飘飘,整个府衙收入眼中,祝笙面色红润看不出丝毫伤过的痕迹,男装更是惊艳,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倜傥。
北棂(返老):“不担心这三人,也得看看薛凉有什么诡计吧?”
北棂知晓她仍是一副看戏的心态,出了事情他们二人自会担着,百里渱作为跟随查案的前辈,如今却不知所踪。
祝笙垂眸思虑一番,柳随风和武瑶光年轻了些,像薛凉这种老狐狸,定然招架不住,微微颔首还未起身,一只温热的大掌便覆在她的腰间,带着她飞向书房的屋檐。
脚尖轻点在屋檐的瓦片,二人缓缓地蹲下,未发出一点声响,北棂抬手揭开了瓦片,只能瞧见薛凉的身影,声音倒是毫无阻碍。
薛凉:“什么?凶手是德妙?”
薛凉一副瞪大双眸吃惊的模样,像是不信德妙那般受人敬仰之人会是杀害郑御使的凶手,一时间有些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柳随风(文曲):“根据郑御使留下的证据,目前已经证据确凿。”
柳随风负手在薛凉的周身走动,似是察觉有其他视线一般,抬眸往向房梁,却一无所获,房梁上的瓦片整齐,不曾有过多余的痕迹。
他站定在薛凉的身侧,武瑶光和太岁此时正坐在桌前,二人的神色淡然无所事事的模样,他则一副铁证在手的模样。
柳随风(文曲):“她不仅伪造祥瑞,还谋杀知道真相的郑御使,所以我们必须抓住她,送往京城受审。”
薛凉:“这怎么可能呢?”
薛凉捋着灰白的胡须,满是疑惑的声音开口,目光直视前方,眼底暗藏汹涌的情绪。
太岁和武瑶光皆不语,目光紧紧地盯着薛凉的背脊,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柳随风神色依旧不改,让人看不出他究竟是何意。
柳随风(文曲):“薛大人,我知道德妙在本县素有上师之称,信徒众多。”
柳随风(文曲):“若我们直接出手拿人,恐其煽动无辜对抗,未免伤及百姓。”
柳随风(文曲):“所以,特地来此,希望薛大人触动本府公人,这样百姓自然有所顾忌。”
薛凉对他的言语恍若未闻,眼神有些涣散,在思考着什么,当下忘记身旁还有北斗司之人,小心谨慎的呼吸着,内心有些许的不安感。
柳随风见此情形,上前一步,抬手拍着薛凉的肩膀,惊得他恍然回神,却只是面含笑意轻喊了一声。
柳随风(文曲):“薛大人?”
薛凉:“实在对不起,这个……”
薛凉面露难色,支吾难言,随后又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眉间紧皱,说道。
薛凉:“着实令人震惊,德妙仙……不,德妙妖女在本县素有活菩萨之称,怎么可能?”
薛凉:“本官实在没有想到,她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不过柳大人请放心,虽然本官贱内常去七星坊,但在是非面前,本官还是懂得轻重的。”
房梁上的瓦片仍未被揭开,屋檐上二人听闻此言,皆是面露冷笑,若非他们得知真相,此刻怕是真信他所言。
柳随风唇角微勾,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喜色,明显是对薛凉的言辞表示满意,微微颔首说道。
柳随风(文曲):“好,那就请薛大人调动三班衙役。”
柳随风侧开身子,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薛凉轻应了一声,拂了拂衣袖便往书房外走去。
踏出书房的薛凉,在长廊上走了几步,便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凑近书房的门,听着里面人的动静。
“怎么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
“瑶光,你没事吧?”
“啊,我的头,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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